“斗地主不算吧,大不以后都不加倍。”聂维山怪委屈,“你换位思考下,从今以后不让你下五子棋,你能活吗?”
尹千阳毫不犹豫:“活个屁啊,立马就死。”
聂维山接道:“是吧,要是不能再斗地主,你立马就丧偶。”
他俩突然获得同年同月同日死方法,感觉等到两鬓斑白活腻歪后,互相拾掇拾掇然后躺到
料市里人也不少,聂维山熟门熟路,带着头回来尹千阳边走边看,大块整料,堆成山小件料,有原石有糖心,乱糟糟像菜市场似,但给出去全是红票。
尹千阳看什都新鲜,问:“这些料只分好坏还是也分真假?”
“都分。”聂维山抬手指向远处某个摊位,“那堆号称全都是和田玉,你觉得靠谱?”
尹千阳哈哈乐:“比还不靠谱!”乐完看聂维山还抬手指着,好笑道:“你老举着手干吗啊,撒癔症呢?”
聂维山挺美:“看见戒指就舍不得把手放下,恨不得举着让别人都看看。”
来,聂维山感慨道,“虽然只比你早出生两个月,但现在听你说去学校什,感觉像找个小孩儿。”
“山哥,别给自己抬辈儿。”尹千阳揪揪背心领子,怕肩上痕迹露出来。他锁大门,聂维山推电动车,弄好准备离开时候同时瞧眼店门。
聂维山问:“你觉没觉得少点儿什?”
“嗯,觉得。”尹千阳脸贴着对方后背,“是不是在门上贴两张福字会好点儿?”
聂维山无语道:“你怎不再贴副春联呢。”
“德行!”尹千阳笑骂句,拽着聂维山往人多地方走,扒拉开人群挤到最前面,发现都是大石头,“还以为这儿有什上好料呢,居然都守着石头研究。”
聂维山怕被人挤到,于是轻轻把尹千阳揽在自己身前,低声解释道:“这是在赌石,切开以后里面有没有玉,玉成色怎样就看运气。”
尹千阳扭头问:“那你要赌刀吗?”
聂维山摇摇头,拉着对方又挤出人群,他说:“这辈子什赌都不会沾。”
尹千阳真诚地问:“那斗地主算吗?”
话音刚落,尹千阳抬头,聂维山扭头,两个人对视眼再齐齐看向大门。门上牌匾写着“双耳记”,门两边却空着两竖道位置。再回想,珍珠茶楼大门两边貌似就有副对子,尹千阳惊喜道:“真缺副对联啊?回头上网找找!”
聂维山拧着车把上路:“礼拜上学你问问语文老师,看能不能帮忙想个有文化点儿对子。”
尹千阳说:“你可饶吧,期中考试语文没及格,现在看见语文老师都绕着走。”路上鸟语花香,他说着没及格却满脸笑,“对,咱们事儿田径队队友们都知道,要不要跟冰冰也说声啊?”
聂维山想都没想:“说吧,你还拉人家挡枪呢,怎也得请冰冰吃顿肉饼再说。”
尹千阳喊:“现在唯支撑继续上学就是肉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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