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站在大门前仰头看,感觉少点儿什,尹千阳猛拍大腿,问:“店名你想好?还叫耳记?”聂维山看着大门上方挂匾空当,说:“不,叫双耳记。”
尹千阳立刻懂:“双耳就是‘聂’呗,聂记!”
聂维山脚踹对方屁股上:“‘聂’占个耳,‘阳’占个耳!聂记,你以为卖双皮奶啊!”
尹千阳怔,随即又蹦三尺高:“走!咱们吃齁儿甜双皮奶去!吃完跑得齁儿快!”
俩人跑远,店还在原地待着,其实不怪尹千阳想错,双耳记确像“聂”字拆开意思,于是吃双皮奶时聂维山再次重申含义。
株花。结构和耳记不太样,去看看机器房。”
后面三间房挤着,间小是洗手间,另外两间做库房和机器房,但是就没卧室。机器房里有张桌子,上面积着层厚厚灰,聂维山站在桌前朝尹千阳招手,说:“机器靠边放,这儿摆操作台,再买个折叠床,累还能眯觉。”
尹千阳走近:“还要买个沙发椅,你干活时候在旁边打五子棋!”
“行,再买个沙发椅。”聂维山把体恤外衬衫脱下,展开铺在桌上,然后把尹千阳拎到桌沿上坐着。他手臂撑在两边,说:“店已经有,接下来点点准备就行,眼前最重要是你明天比赛。”
尹千阳说:“明天你喊‘阳阳加油’得最大声才行,不然跑不好。”
“没别,就是齁儿喜欢你。”
聂维山点头:“放心吧,明天拿扩音器喊。”他伸手捉住尹千阳手腕上串子,想摘下来。尹千阳赶紧护住:“干什,劫财啊?”
“啊呀,劫色也可以吗?”聂维山配合着闹两句,“给你摘下来收着,结姐不是说比赛时候别戴,万掉绊个跟头怎办。”
尹千阳哭丧着脸:“就没摘下来过!”
“又不是不还你,观音也摘。”聂维山摘完低头扫眼。尹千阳绷住脚,“别看啦!多宝链不摘!摘怎转运啊!”
在后院闹腾通,走之前起给大门上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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