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掐住尹千阳下巴,低头就亲住,咕哝道:“支撑还有你废话,天天要叭叭千百句,怪不得脸就巴掌大,全是说话累。”
周末总是过得很快,家人吃顿饭,和对象看会儿电视,再雕块儿玉,两天时间就消磨完。好在聂烽身体恢复得不错,可以自己照顾自己,聂维山也能放心跟丁汉白出门办事儿。
说是办事儿,飞机落地聂维山还不知道是办什事儿,路上丁汉白和纪慎语聊天喝茶,不知道以为是出门旅游。
他们到安徽宿州,在酒店放下行李后直奔当地古玩市场,市场内人特别多,简直像赶集。不少卖家都是直接呢布铺地,摆摊儿样。丁汉白在前面走,纪慎语在后面告诉聂维山:“这个古玩市场每年四月组织次,来人未必都是干这行,只要有想脱手物件儿都能来卖,你看是不是好多只抱个花瓶?”
“说呢,怪不得这多人。”聂维山环顾四周,“师叔,那买主水分是不是也挺大?”
声道:“刚才吓着?平时胆子明明挺大啊。”
“出来混胆子大,爱情面前不禁吓。”尹千阳缩着脖子靠进聂维山怀里,“你别抱着,真得回家,不然等聂叔醒你可能又要突然坦白,心里亮堂堂也没搭桥,估计承受不住。”
聂维山失笑:“少出洋相,保证不瞎说成?”他揽着尹千阳去客厅,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尹千阳抱着靠枕撒癔症,连他把手伸衣服里都没发觉。
“干吗啊。”尹千阳小腹被按着,终于回神,“你还敢动手动脚!”
聂维山说:“吃两碗饭,看看肚子鼓没鼓。”
“嗯,大部分都是看热闹,当逛街。”纪慎语说,“但行家也不少,毕竟这是个大市,每年都有从别处过来淘货,比如你师父。”
聂维山小声问:“您知道师父等会儿要考什吗?”
纪慎语笑答:“你以为他会提前准备好问题?他才没那上心,都是现想,等会儿估计考你什,就是他看中什。”
丁汉白在前面自顾自走着,回头发现把聂维山和纪慎语落下太多,便
“就鼓点儿。”尹千阳紧紧抱着靠枕,头歪磕在聂维山另只手臂上,他仰起头闭上眼,意思十分明显。
聂维山俯首,照着尹千阳嘴唇亲下去,将要碰到时却被来电铃声打断。
刚按下接通就传出来丁汉白颐指气使两句话:“礼拜八点收拾几件衣服跟出门办事儿,别带没用东西,路上少说多看,拿好眼力见儿,伺候好你师叔。”
丁汉白话只说遍,说完就挂,聂维山和尹千阳对着忙音叹气,心说这位真是个大爷。不知道去几天,聂维山问:“下周是不是就期中考试?”
“嗯,周二周三考,周五开家长会。”尹千阳叹息声,“家家有本难念经,你被师父虐待,被向东,bao打,这恶劣生存条件下还能支撑们只有爱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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