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后和秦展去游泳，周末游泳队不训练，所以游泳馆里空荡荡
。尹千阳上
三米跳板，然后戴上泳镜说：“秦展，看
给你表演个水花四溅。”
“你等游远点儿再溅。”秦展在水中转身，还没游出去就听见“嘭”声，巨大水花砸在他身上，害他呛好几口。
“你他妈拍水上吧！”
尹千阳扑
聂维山愣，随即决定先安抚身边这位，于是漫不经心地问：“那你怎
回答？”
“当然回答是啊！本来就是！”尹千阳说完又有点儿心虚，小声嘀咕道，“前面还没用过呢。靠，是不是得冰清玉洁辈子啊？”
聂维山嚼片梨：“那做道银耳雪梨羹吧，别汤配不上冰清玉洁你。”
他们在厨房里阵忙活，尹千阳不是油倒多就是弄错生抽老抽，聂维山要不停给他纠错，好在工夫没白费，最后总算折腾出四道菜来。
“姐，吃饭！”
你吃饭吗？”
尹千结把书合上：“没什胃口，你下午好好写作业，都快期中考试，不会题圈起来，晚上给你讲。”
尹千阳勾他姐披散绺头发在手上，说：“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不开心，但你不想告诉话就不问。和小山买菜，想给你做饭吃，这是处男饭，你定要吃点儿。”
“傻蛋。”尹千结用书砸尹千阳头，终于笑出声，“你是想说处女作吗？还扯出个处男饭。”笑完突然顿住，尹千结表情比之前更差。
尹千阳担心地问：“姐，你怎啊？”
鲜烹鸡腿、银鱼炒鸡蛋、白灼娃娃菜、蜜汁排骨、还有盅银耳雪梨羹。聂维山盛好饭，说：“姐，最近加班是不是挺辛苦，多吃点儿。”
尹千阳把鸡腿夹尹千结碗里：“你不开心可以拿寻开心，反正不爱生气，没准儿还跟着乐呢，但是不许问乱七八糟问题。”
尹千结低头看碗，才发觉似乎没和这俩小孩儿单独吃过几顿饭，所以她肚子问题忽然不想问，肚子劝说话也忽然不想说，只想高高兴兴地吃完这顿饭。
下午聂维山回古玩城找丁汉白，尹千阳留家里写作业。以往别管成绩怎样，好歹还能互相抄抄，现在连个抄人都没有。
尹千阳心里那个羡慕，胡乱写写就把卷子塞进书包。
尹千结伸手摸着对方脸，有些害怕地问：“阳阳，你还是处男吗？”
“……”尹千阳吓得蹦起来，脸憋得通红，震惊又委屈地喊，“、当然是！不是处男难道是处女吗！你怎能问亲弟弟这种问题啊！”
尹千结松口气，说：“难道去问别人弟弟吗？”
“姐，你变！”尹千阳吼声便夺门而出，走到餐桌旁灌大杯水，然后又扎进厨房准备诉苦。聂维山已经把需要菜都切好，背对着门口说：“尹大厨，您可以直接掌勺。”
尹千阳靠着门：“你猜姐问什狗屁问题！她问还是不是处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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