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要怎
做啊？”
姐弟俩迈过门槛，尹千结顺手锁上
大门，说：“春天，把你
枣树松松土，解开布条，房间收拾干净，书桌腾出小山写作业地方。帮妈做做饭，小山喜欢吃什你都知道。”
尹千阳问：“还有吗？”
尹千结摸摸他脸：“还有好好睡觉。”
尹千阳好好睡
觉，周六醒来就开始收拾屋子，桌面窗台全都擦三遍，地板边角蹲着清扫半天。忙完去给枣树上营养土，把冬天缠布条解下来。
“好听个屁！迟早倒闭！”尹千阳咕咚咕咚把喝酒喝完，头也不回地走。走到胡同口大吼声，然后把空啤酒罐重重砸在小石狮子上。
他等个多礼拜，加上集训两周都快个月，但是他却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。点儿盼头都没有。
尹千阳控制不住地又怨起聂烽来，他害怕地想，聂烽回来，讨债人会让家里不得安宁，而聂烽在外只要有灾病，聂维山就要奔过去尽孝。
行到水穷处吗？
可他们分隔两地，他没办法陪着聂维山坐看云起时。
次眼睛。
铃声响起，建纲布置完作业才下课，小墨立刻往桌面上趴，抱怨道：“周末作业越来越多，还不如正常上课呢。”
尹千阳眼神空洞地说：“你不会不写啊。”
“又不是你，上学期期末退步那多，妈都要对进行严打。”小墨知道他在想什，“聂维山那长时间就不来上学，他桌上卷子都够糊墙。”
尹千阳捂住脑袋：“你别说！他马上就回来！”
他忙活完出身汗，于是抱
尹千结加班回来，刚走进胡同就看见靠在墙边身影，黑灯瞎火也能分辨出是尹千阳。她快走几步上前，从后面挠下尹千阳后脑勺，说：“小孩儿，不回家干吗呢？”
尹千阳转过身，紧紧抱住他姐。
“你怎？”尹千结吓跳，整个人有些懵，她拍着对方后背，“跟人打架挨揍？还是考倒数？”
尹千阳倾诉般问：“姐，小山什时候回来啊。”
尹千结把尹千阳推开，然后拉着对方手往大门口走，轻声安慰道：“比起你想他，他肯定更想家里，所以你不要沮丧着等他，要每天都做好迎接他回来准备。”
小墨像个知心姐姐，抬手拍拍尹千阳肩膀，分析道：“已经发现，这段时间你课间不跑出去玩儿，体育课不打球，午休在教室啃面包，跟失恋似。”
“何止像失恋，简直像丧偶。”尹千阳小声嘟囔，他要不是缺根筋不够细腻，早就日日买醉，还得天发八百条心痛说说。
下午跟教练请假，他没去训练，校服盖睡整整两节晚自习。回家路上走走停停，最后站在路口超市听完音响里歌。
尹千阳进去买罐啤酒，问老板：“怎不放《月亮惹祸》？”
老板说：“那首太老，年轻人都不喜欢，下载几首新出，好不好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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