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声音貌似又哭。
此次短途旅行随着火车进站鸣笛声彻底结束,寒假也不知不觉过去多半,聂颖宇经受各种刺激,回家后抱着海淀密卷做四个钟头题。
聂维山铺排茶几绍兴特产,兴高采烈地给三叔三婶和聂老讲这几天所见所闻。聂老咳嗽两声,问三叔:“这孩子是不是好长时间没这活泛过?”
三叔说:“确实,以后假期就出去玩趟,平时太累
迫于yin威,聂颖宇拿起筷子。尹千阳没事人个,又翻上去睡觉,聂维山坐在对面,低声说:“宝儿,回去乖乖,什也别瞎说,记住吗?”
聂颖宇想最后挣扎下,弱弱地威胁道:“不,除非你俩分手。”
尹千阳在上面探出脑袋:“那就打死你,灭口。”
聂维山劝道:“们事儿迟早要跟家里说,毕竟们要过辈子,不可能直瞒着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尹千阳还探着,他伸手摸聂维山发心,像对聂颖宇说,更像跟自己说,“坦白时候揣两块儿沙琪玛,挨完打人块儿,甜死啦。”
,可是不疼还挺——”尹千阳又差点儿跑火车,及时住嘴后羞涩笑,“不说,再说该不健康。”
烧排骨和茄汁虾球都已经没热乎气儿,聂维山和尹千阳打开盖子大口开吃。聂颖宇背对他们躺在床上,闹起绝食,他理论已经撼动不那俩人,他得想想别办法。想着想着,想到悖论大王。
什都不知道秦展吃过午饭觉得无聊,放松几天,干脆趁着天气好换上运动服去跑步,刚跑出家门突然收到条信息,又是聂颖宇发来。
“秦展,如果有朋友喜欢上同性,怎让他明白那其实不是真正喜欢?”
秦展读好几遍才读懂,回道:“可你怎知道那不是真正喜欢?你比他本人还清楚呢?”
聂维山笑着接道:“都说你站后面,挨打顶着。”
小窗帘遮住光,聂维山和尹千阳上下,都安静地待在阴影里,尹千阳垂眼看着聂维山头顶,嘴角上扬挂着淡淡笑,聂维山不动,挺直脊背任尹千阳摸他头发。
聂颖宇望着他们,突然什反驳话都说不出口。
乘务员推着清洁车过来,把剩饭和垃圾收走,三点多到站,他们还能睡个午觉。尹千阳翻身闭上眼,聂维山也在下铺躺好。
将睡欲睡时,两个人听见聂颖宇念首诗:“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青梅。同居长干里,两小无嫌猜。”
“因为他喜欢是同性!”
“同性也是人啊,你要说他喜欢上只吉娃娃,那不太正常,人嘛,全国十几亿人口,貌似喜欢同性还真不少。”
“放屁!长这大头回遇见!”
“回生二回熟,下回再遇见你就不吃惊。而且你管人家呢,又没逼着你也喜欢。”
聂颖宇没再回,因为被聂维山拎起来逼着吃饭,他副死人样不动弹,聂维山说:“你不吃就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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