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绷紧肌肉,注意力全放在手上,贴着对方耳根子说:“可想看着你。”尹千阳两眼发直,哼气时像水开似,声如蚊蝇般说:“要不你打顿吧,打人其实也挺有意思。”
“恨不得把你搁手心里捂着,打你干什。”
尹千阳再没话想说,羞臊到浑身发烫也认,他伸手把床帐放下,两个人被关在这方天地里,张嘴咬住聂维山颈侧,把所有不适和欢喜都留在牙印上。
夜空又是阵闷雷响起,窗外架子上绿萝支棱着叶子
直到靠岸雨也没下起来,聂维山在后面护着尹千阳先下船,然后突然撩起捧水向对方泼去。尹千阳玩心本来就大,立马蹲在岸边反击,你追赶回到客栈,两个人身上都湿不少。
尹千阳抱着床柱子喘气,刘海和脸上还挂着水珠,聂维山拿毛巾站到他跟前,给他胡乱擦几下。尹千阳被揉得眼冒金星,喊道:“你就不能温柔点儿!”
聂维山把毛巾扔,双手托着尹千阳腋下把人往床中间抛,随后压上去才说:“能,你想要多温柔?”
尹千阳胸膛不停起伏着,蔫儿:“随你吧。”
“真随?”
还有矮树与石桥。
天上轰隆打声闷雷,撑船师傅穿上雨衣,说:“去船篷下面嘛,可能要下雨啦。”
尹千阳担心道:“雨太大话会不会沉船啊?”
师傅开玩笑说:“不等下大就能撑到岸上。”
尹千阳并没有高兴:“那才多会儿啊,百五好贵啊。”
聂维山笑得很浑蛋,尹千阳猜想对方肯定打架时候就是这副狂妄得意样子。“阳儿,”聂维山笑够,低头从尹千阳脑门儿开始亲,直到亲完下巴后才说,“怎做随,什时候喊停随你。”
衬衣最上头那颗纽扣被解开,尹千阳歪着头被啃咬脖子,他觉得很痒,痒到裤子被褪掉都没发觉。聂维山把他抱起来,手自然地托着他屁股,说:“放松点儿。”
他没法放松,活十七年,还有半年就十八,他第回被人碰那种地方,不光是碰,还练揉带按。尹千阳抱着聂维山肩膀崩溃,求道:“给带个口罩吧,臊得慌……”
聂维山直叹气:“你傻吗,关灯不就好。”
尹千阳仿佛得救,下巴尖磕着对方:“快关吧!唔!”
“你能不能消停会儿。”聂维山拉尹千阳进船篷,他们曲腿并排坐着,感觉特别有安全感。
天黑,乌篷船晃晃悠悠前行着,岸上光景已经看不真切,撑船师傅背对着他们,尹千阳凑近去捧聂维山脸,轻声说:“来悄悄划个船。”
他听见声笑,随后被掐着下巴亲住嘴,聂维山嘴里有橘子汽水甜味儿,他嘴里是柠檬味儿,渐渐掺和在起,分不清是橘子还是柠檬。
聂维山放开他,用指腹擦去他唇上口水,煞风景地说:“好想杀猪。”
尹千阳噗嗤乐:“猪说:去你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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