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千阳安生,肚子被热乎乎手掌揉着,特别舒服。聂维山抢过来点被子盖住,闭上眼问:“胃里感觉好点儿?”
“好点儿。”尹千阳讷讷地回答,答完翻身
聂维山出来时顺手关灯,房间里下子变得昏暗不明,他倒杯水放在床头,然后掀被子躺下。旁边没动静,他以为尹千阳已经睡,于是翻过身去,想玩会儿手机。
尹千阳在昏暗中苦熬,不知聂维山什时候会向他伸出魔掌,等啊等,都他妈快睡着对方还只给他个背影。轻轻挪过去些,他抬头望眼。
“操!你他妈斗地主呢!”
聂维山被这声吼吓得摔手机:“吵着你?没开声音啊!”
尹千阳重新挪回去,肺管子都气堵塞:“他妈!他妈洗这香躺半天!你丫却在那儿斗地主!你他妈还顺子,你就是个骗子!”
近步。
第餐就在家吃,家里请阿姨地道绍兴人,退休前还在酒楼工作过,手艺没说。三个北方男孩儿看着满桌子精致菜品,感觉自己也没那粗犷。
酒足饭饱后已经黄昏时分,商量好第二天在哪儿集合后,聂维山和尹千阳便拿上行李住客栈去。中式双人床吊着床帐,家具也都古香古色,扇小窗推开,窗台外面架子上摆满绿萝,低头还有小桥流水。
尹千阳问:“洗完澡去坐船还是坐船回来再洗澡?”
聂维山抬头看看天:“今晚不坐,看这云估计要下雨。”
聂维山被骂懵,反应过来时尹千阳已经卷着被子不看他,除想笑没别,他挨过去又被蹬开,任凭对方发泄几脚。
尹千阳神奇地比喻道:“屠户说要杀猪,猪可害怕,但是为屠户能吃饱,猪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做好默默等着屠户,去他大爷,屠户居然把猪忘,去种地瓜。”
聂维山乐得上气不接下气,还差点儿呛,他从后面搂住尹千阳,叹服道:“这可爱猪,哪个屠户舍得杀啊,猜他种地瓜肯定是为给猪吃。”
尹千阳挣扎两下不动弹:“猪说:不吃。”
聂维山低头亲在尹千阳后颈上,亲完轻轻咬个印子,手也伸进被子里贴住尹千阳肚子,无奈又想笑地说:“坐七八个钟头火车,又吐成那样,房间也不够暖和,屠户还杀猪话也太禽兽。”
“没事儿,好船不怕晚。”尹千阳拿着睡衣进浴室,洗完出来赶紧蹦上床,他把床帐放下,感觉跟皇上似。靠着床头发愣,想起聂维山之前说“拾掇他”,他往被子里缩缩,心跳开始提速。
好半天没动静,伸头瞧见聂维山正在拍风景,尹千阳攥着被子说:“别拍,风吹得冷,本来就没暖气。”
聂维山关上窗:“傻子,开空调啊。”
傻子听着浴室响起水声,心跳速度如同高架桥上飞驰摩托,他躺下蜷缩着,把米八多自己缩成米六。
水声停,尹千阳紧张地抓住自己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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