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课玩手机,瞎看。”聂维山斜睨对方眼,发现尹千阳满脸不相信,“怎?本来就是居家好男人型,你有什不理解吗?”
“得吧,你打架时候才不呢。”尹千阳没发觉自己语气喜滋滋。聂维山跟着块儿喜滋滋,“谁打架?咱们家您比较爱打架吧?”
找到龙利鱼,尹千阳挑几块拿去称重,称完接着逛,问:“你真学做菜?不是说好学美容美发?”
聂维山懒得
尹千阳捏着对方手:“你这茧子赶上他得多少年啊?”
“没有三十年出不来。”聂维山攥着珠子准备去抛光,抬脚前充满春天气息地说,“到时候再弄你,你就得喊疼。”
忙活到傍晚,俩人都不准备回去,初二尹千阳直接去姥爷家拜年,聂维山接着看店。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,冰箱里连片菜叶子都没有,尹千阳这两天把嘴吃叼,说:“不想叫外卖,难吃。”
聂维山拿购物袋:“路口就有超市,买菜回来吃。”
大小伙子起上过山游过泳,也起网吧大战打过球,就是没起逛过超市。促销商品挺多,尹千阳品尝路,从饼干到速冻水饺,尝完也不买,干占便宜。逛到冷鲜柜那边,聂维山拿盒鸡胸肉,问:“照烧鸡排吃不吃?”
拿砂纸随便蹭蹭,这条也是情意千金宝贝。”
聂维山始终没抬过眼,直忙活手上那点儿活计,他搁下刀准备等会儿去抛光,笑道:“听他诈你,你那串子拿十成十手艺做,快使出毕生绝学。”
来人大笑:“你们到底谁是老板啊?”
聂维山走到尹千阳旁边,给他看雕好那颗,顺便回答:“谁是老板,这串子也不卖。”尹千阳吃惊地抬头,“你想买这条?美死你!”
那人抢珠子看,看得格外仔细,说:“小子,你这手艺跟谁学?你们这儿大师傅呢,要见他。”
“吃!”尹千阳又品尝酸奶,“真酸,开胃。”
聂维山推着购物车:“买点儿香菇,再买个半拉南瓜,回店里给你做道香菇蒸碗。把香菇根切,然后填上南瓜和鱼肉调馅儿,对,去找找龙利鱼在哪。”
尹千阳问:“什是龙利鱼?”
聂维山回答:“种经常搞特价鱼,刺儿少肉嫩。”
尹千阳止不住好奇:“你从哪知道这些啊?”
聂维山叹息声:“大师傅南下,在广州吃烧鹅呢。”
尹千阳噗嗤笑出声:“这是祖传手艺,基本能确定断在这辈儿,您要是买话得赶紧。”
那人仰头不知道在看什,沉思片刻说:“要颗白玉髓挂坠,什时候取不定,只条,必须比他这串子强。”
放下定金人就走,尹千阳急忙问:“他是不是有病啊?”
聂维山把钱收好:“那是个行家,你没瞧他那几个手指肚,多厚茧子,而且点名就要见大师傅,现在这种首饰店哪还有师傅,说明他能从物件儿上看出水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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