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中手腕很细,桡骨微微突起,白净皮肤和柿子黄相互映衬,聂维山捋直尹千阳手
聂维山其实也知半解,忽悠道:“就是包小蜜意思,你愿意给当小蜜吗?”尹千阳蹦起来要打人,“当你大爷!”
聂维山揽着闹腾尹千阳进门厅,边乐边说:“爸排行老二,还真有个大爷,可惜他小时候就挂,谁都没见过。”
尹千阳不闹腾,怕自己收不住,万磕碰东西就麻烦,乖乖坐到柜台后面,掏出俩沙琪玛就开始吃。
聂维山无语道:“你这大年初十点多才去拜年,两点多就回来,又吃又喝还又拿,你爷爷别给你气得高血压。”
“爷爷高血压时候还穿开裆裤呢,可别冤枉。”尹千阳闭着嘴嚼,没有声音,咕哝咕哝。聂维山觉得有意思,隔着柜台捏对方脸,像把玩什小物件儿。
翻找出那张狗房子,往小狗眼前晃,说:“刀啊,下午给你弄套独立别墅,你就不是普通狗。”
歇业好几天古玩条街仍旧冷清,只有三两户开门,其他家老板都是外地,怎也得初八以后才回来。聂维山掀卷闸门,把厚帘子挂起来通风,然后擦柜台、扫院子、整理库房,忙活身汗。
冲个澡浑身舒坦,舒坦才能干好活儿。反正也没什客人,他把大门挂牌子,便在后院锯起木头。
尖屋顶不积水,左右开窗透气性好,房檐打眼儿挂铃铛,油漆画上狗爪印,聂维山精心打造狗房子太梦幻,千刀钻进去瞬间洋气三分。
尹千阳到时候吃惊,只见耳记门口放着搁满绿植装饰架,架子前是崭新漂亮狗房子,千刀趴在里面只露个脑袋,被太阳晒还眯着眼。
沙琪玛粘牙,尹千阳皱着眉说:“你最近怎那黏糊啊?”
聂维山扯道:“快春天,难免。”扯完觉得自己有点儿冤,抬手给尹千阳个脑瓜崩,“哪儿黏糊,谁吃个饭在桌子底下蹭,没羞没臊。”
尹千阳嘴里喷着甜气儿:“那是帮你下饭呢。对,都二月,你还差两颗柿子黄呢。”
聂维山跟变戏法似从兜里掏出颗,握着尹千阳手腕给他穿链子上,说:“另颗下午雕,你仔细看没有,每颗雕花纹都不样。”
尹千阳美道:“是不是因为种花纹不足以表现帅气?”
“靠,你也太滋润吧!”尹千阳蹲下挠挠千刀头,再抬眼时聂维山已经端着茶缸站在门口,他仰头说道,“聂老板,这狗比还幸福呢,心里不平衡。”
聂维山说:“那怎办呐,给你也做个房子?”
尹千阳隐约记得有个词儿,但其实也拿不准,不过拿不准也敢说:“那不成金屋藏娇啦?”
“你就别整天拽成语吧,”聂维山差点儿把茶水喷出来,他就知道尹千阳说不出什好话,“知道金屋藏娇是什意思?”
尹千阳本来就没底,问: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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