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展在里面说:“千阳,们遇见千结姐和她男朋友,所以宇哥心情不好,你看着点儿,别让——”
尹千阳已经鲤鱼打挺坐在床上,激动地问:“姐和她男朋友?!那男多高?帅!气质怎样?多大年纪?姐亲口承认?!”
“那倒没有,你到时候直接问千结姐不就行。”秦查嗔怪句,“反正宇哥挺伤心,你
秦展无语道:“你就别惦记,回家学习吧。”
俩人乘电梯回到商场层,出大门后风吹冷静些许,聂颖宇回想这下午种种,说:“你这人还不错。”
“没有没有,这人其实特别势利眼儿,谁厉害就跟谁近。”秦展嬉笑着说。
聂颖宇也笑:“那你怎跟阳阳哥挺近啊。”
“尹千阳算是个例外吧,也不知道为什,可能他体质比较特殊,你没发觉山哥也对他特好吗?”
不提还好,提又让人难受,聂颖宇把热巧克力喝干净,突然开始讲:“大伯特神,没有他不会,听爸讲,那时候大伯母和仙姨同时怀孕,仙姨孕期反应和怀千结时候不样,所以觉得是男孩儿。大伯就盼着自己家是女孩儿,然后还能结娃娃亲,谁知道没灵验。”
秦展好奇道:“烧香拜佛?怎个没灵验?”
“各种盼呗。”聂颖宇聊开,“胡同里有老太太说,盼闺女就多准备闺女用物件儿,那样生闺女几率大。大伯挺信,用上好木料做辆儿童床,床头雕凤穿牡丹,朱漆点睛。还有长命锁什,反正跟要迎接公主降临似。”
秦展听得上劲:“原来山哥手艺都是和他爸学啊,这算子承父业吧?”
聂颖宇愁道:“别提,大伯是和太爷爷学,太爷爷手艺独绝但是好赌,谁知道后来大伯也赌,用爸话说这是隔代遗传。接着说哥,哥居然是男,大伯受打击,心里落差太大,于是也不怎宝贝哥,而且什好坏都教。”
聂颖宇说:“人家俩差点儿就娃娃亲,能不好吗。”
二人分头走,秦展要回体校,他走远几步又停下,喊道:“心情不好可以跑步发泄,有需要话让千阳带你去体校玩儿,介绍队友给你认识!”
聂颖宇挥挥手,觉得心情貌似还行。
家里差点儿娃娃亲俩人刚刚睡醒,聂维山嗅着尹千阳头发醒盹儿,眼皮沉得仿佛睁不开。尹千阳在被窝里咕容,听见嗡嗡声音。
摸出手机按免提,闭着眼问:“干吗啊?”
“还有坏,赌钱吗?”秦展不耻下问。
“谈不上,打扑克算?”聂颖宇说得又渴,“这说吧,他们爷俩身怀百技就是不干正事儿,雕石刻玉、扑克麻将、折纸画画、修理电器,没准儿还会刺绣。”
秦展补充:“还有打架和飙车。”
这俩不知道聂维山还会做糖葫芦。
聂颖宇说半天,注意力都被转移差不多,但停顿空当里又哀伤起来:“也不知道千结走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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