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慢慢伸进内裤,里面是湿。
他居然,居然对聂维山梦遗。
这比成年人尿床还羞耻万分。
尹千阳狼狈地去浴室换洗内裤,重新爬上床后无助地抱着枕头发呆,眨眨眼睛甚至还掉下两滴眼泪。
聂维山抓住他手,释放出笑容:“不疼,装,因为你抱着时候太舒服。”
尹千阳嘴唇在抖,他好像在操场上冲刺似,要冲破那道防线:“还替你报仇呢,你要怎感谢?”
聂维山挣扎着坐起来,重新靠近尹千阳怀中,说:“想以身相许,你要是觉得不亏话,就答应吧,就像院子里石榴树和枣树样,你和在起吧。”
“你别使苦肉计,明知道心软。”尹千阳抬手圈住聂维山,下下顺着对方后背安抚,“石榴树要等枣树苗好几年呢,你才等几天就受不吗?”
聂维山如实回答:“受不。”
路口当终点,让看场跟过去把摩托骑回来。”
尹千阳捡起辆摩托骑上去,蓄满劲儿踩下油门,轰隆响声从街头传至街尾,他连头盔都没带,冷风吹得他眼睛生疼,从高架桥上俯冲时候眼眶子都红。
工农路口平时晚上没什人,知道有人飙车行人更是避之不及,此时却围着圈人。尹千阳靠近,摩托车发动机声音引得众人回头,他急刹车把摩托甩在道牙子上,大喊着“让开”冲进人群。
聂维山躺在地上,嘴角眼眶都是血,鼻孔血凝住,头发沾着灰尘和落叶。
尹千阳蹲下把聂维山抱进怀里,哽咽着说:“看什看啊,大晚上不嫌冷吗?都散吧,再看就发疯。”
尹千阳也释放出笑容,他已经跑过终点线:“那就在起吧,愿意。”
他转头亲聂维山脸,因为聂维山嘴角有伤,所以他小心翼翼地避开,脸颊、太阳穴、脖颈、还有喉结,亲很久,他突然弓下身去,有些难堪地说:“你不是以身相许吗?怎那没眼力见儿。”
聂维山有些羞赧,但仍义无反顾地伸出手。
那种感觉太难以形容,尹千阳咬着聂维山耳朵把喘息深埋在喉咙与心底。
“小山……操!”猛地睁开眼,棉被下身体已经汗湿,尹千阳望着虚空黑暗,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,他半坐起身靠着床头,端着床头柜上水杯灌大口,等呼吸平复下来,他才清醒又震惊地怔住。
他以前身伤出现时,聂维山是不是也这难受?
不,肯定比他还难受,因为聂维山都说喜欢他。
可是他不喜欢聂维山话,他怎也那难受呢。
打车回家,他路上都紧紧抱着对方,到胡同口下车,他又把聂维山背回家。家里很静,其他人仿佛都睡下,他把聂维山安置在床上,然后拧热毛巾为对方擦拭。
血污被擦干净,聂维山脸没有打折,还是那英俊,尹千阳轻轻摸摸对方伤处,说:“你受不住话,就背你去诊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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