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白美仙给尹千阳请假,聂维山上学前嘱咐通才走。班里变成四十九个人,上课时候总忍不住去瞥墙角空位,聂维山拿出手机给秦展发信息:“你们学校足球队下午有活动?”
秦展回:“你也想看比赛吗?今天不比,他们下午在体育馆训练。”
过会儿秦展又发来条:“千阳今天请假,他怎?”
聂维山回道:“被足球队打伤。”回完把手机揣好继续听课,并且认真做笔记,等到下午四节课上完,他去找老师办公室找建纲,说:
双手蜷在胸口,尹千阳侧身靠近聂维山怀里,心中委屈与不甘翻滚上涌,小声喊道:“好疼啊,疼他妈死。”
聂维山隔着被子拥住对方:“眼尾也破?给你吹吹。”
吹完没两秒,尹千阳说:“鼻梁也吹吹吧。”
吹完鼻梁,“脑门儿流血呢,块儿吹吹呗。”
又吹完脑门儿,尹千阳顿片刻,支吾道:“嘴、嘴角你觉得用吹,不用就算……”
皮肉之苦不算什,那两个地方可是男人最痛。”
热水把身体包裹住,只有肩颈以上部位和两只手露着,聂维山脱衣服坐到尹千阳身后,让对方仰头:“闭眼,先洗头发。”
“嘶!”尹千阳被托住后脑勺瞬没忍住,于是又吭唧起来,“他们用足球砸后脑勺,砸十几下。”
聂维山手指插在对方发间轻轻摩挲,心里又腾起股火来:“肿个包,这帮孙子手真黑。”
尹千阳闭着眼说:“田径队聚餐没赶上,倒因为穿着队服被仇家,bao揍,秦展他们必须得请吃顿。你都不知道,被踩在地上时候什心情。”
微凉气息拂在嘴角,还伴着声低笑,两个人距离近到鼻尖相触,尹千阳本来蜷缩在胸口手也攀上对方肩膀,他正舒服到晕眩,突然腰肢靠下屁股靠上地方被摁住。
聂维山微微用力,问:“这儿疼不疼?”
尹千阳红着脸说:“不疼,怎?”
“不疼就好,这是尾巴骨,伤着有你受。”聂维山收回手,然后把被子给尹千阳掖好,“睡吧,争取梦里报仇,血洗足球队。”
半夜尹千阳突然惊醒,报仇没梦见,梦见作文又写跑题。
聂维山把泡沫冲洗干净,然后拿毛巾把尹千阳头包上,等对方坐直后他看见那后背淤紫,还有几处甚至擦破,手摸在上面,心也跟着疼,怕尹千阳觉得痛便分散注意力似问:“你那时候在想什?”
尹千阳抱着膝盖躬起身体,答道:“在想,要是冰冰在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聂维山心疼散去半,突然换话题,“语文卷子发,老师说你作文跑题,得重写。”
“靠!屋漏偏逢什雨!”嘴角伤口被牵扯,尹千阳疼得呜呜直叫。洗完澡穿好衣服钻被窝,翻来覆去觉得什姿势都好疼。
聂维山关灯上床,把尹千阳拨弄到自己身前,说:“侧着睡,后脑勺还肿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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