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吸口汽水压惊,却搞错,被蜂蜜甜得头昏。
这时,梁承又说:“也看到。”
乔苑林不解地问:“看到什?”
窗外
“似乎说很多,都是基于悲剧收尾。说不定切是杞人忧天,会手术成功,会康复,会醒来就对你笑。”
“那样话……这段录音就作废吧。”
“假如活着,爱你要亲口说。”
乔苑林端着两杯饮料回来,是便利店新品,浮冰和青柑飘在杯子顶部,他给其中杯加双倍蜂蜜。
迈入卧室,梁承转过身来,手中录音笔刚播完暂停。
“你曾说过,是跑进你房间只小狗。当时生气,现在却不满足,是只跑进你生命小狗,这样分量更重些。”
“你说得对,小狗也会死。如果他死掉,不要太难过,就当他跑去别地方。”
“可你千万记得——你救过他,他就喜欢你。你对他好,他就喜欢你。你欺负他,他想咬却打不过你,哈哈。”
“所以到头来,他还是喜欢你。”
“梁承,好像太肉麻。月亮听见躲在云后,晚风听见吹闭窗子,面人悄悄录下这段话,也会不自制地脸红。”
利店看看。”
乔苑林离开没多久,快递员到,在门口卸下大只包裹。梁承拧紧最后颗螺丝钉,洗洗手下楼。
他拆开包裹,里面是去云栖镇用过旅行包,鼓囊囊,估计东西都乱塞着。
拎上二楼卧室,他把旅行包放在书桌上打开。果然,衣服、日用品、游戏机、数据线,居然还有盒乔治爱吃鸡胸肉。
梁承拿出来逐分类,翻到包底下,发现支录音笔。
乔苑林顿住,杯子水汽凝结滴落在地板上。
嗒,嗒,像那年困在小仓库里求救信号,亦重合胸腔内炽烈搏动。
梁承发号施令,说:“乔苑林,过来。”
漫长几步,乔苑林拖沓而至,并立在书桌前挨着梁承胳膊肘。他挤下,有点难为情:“你都听到吗?”
梁承说:“听到。”
“不知道你什时候会发现这段录音,几天,几面月,那你过得好吗?”
“挺好,尽管离开。因为结果好与坏,最终感受人都是你。”
“你冷淡,就不停烦你。你凶,就求饶。你心软,就乘胜追击。你拿没办法,就愉快得翘尾巴。”
“多擅长对付你啊,你好傻,都没察觉吧?”
“那再告诉你件事:你生来就被抛弃,而至死渴求你。”
不是乔苑林平常工作用,当初在病房抽屉里放好久,应该是备用另支。
不知道需不需要充电,梁承拿起来,试着按下“播放”。
大半屋子阳光灿烂,里面却道——“梁承,今晚月色真好啊。”
他微怔,举起录音笔离近耳朵,听着乔苑林娓娓而言:
“有机会们回旗袍店,起爬到天台上看月亮吧。梯子在某天不晃,后来才明白,是你偷偷拧紧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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