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小琼不愧做过刑警队长线人,说:“污点证人,戴罪立功,给你发红包都行。”
梁承不再废话,上前揽住油叔往街边走,他捏着肩骨,稍用力,这家伙便吃痛哀嚎,也不知道私子课都练些什。
走到奔驰旁边,老四拉开车门把人推进去。
嘭声,门关上,油叔惴惴地瘫坐在后面,抬起头,那晚迷醉可欺受害者从副驾上转过来,真是精怪,笑得灿烂又神气。
嘀,乔苑林按下录音笔,说:“嗨,咱开始吧。”
他绕路走,扭身,另边挡来个壮汉,戴着墨镜口罩渔夫帽,腋下夹着只路易威登男包。
老四好歹有数百万粉丝,哪能轻易露脸,他也没想到,混得买奢侈品像买黄豆酱样简单,有朝日还要重操旧业。
他本来想拒绝,梁承居然说他当年跳窗抓过乔苑林,欠那个小屁孩儿。这是人话,他跳窗成千古恨?如果没记错,当时可是梁承说第二扇窗户。
“李哲是吧?把岁数不干正经事,你知道你招惹谁不?”老四印象里乔苑林还是个十六岁中学生,“八年前就玩儿跟踪,偷拍取证报警条龙,你以为人家是清纯小男孩儿,那是个精怪!”
声轻咳,静。
这几率算上吗?”
“算上你就跌至成。”梁承不逗他,“要团伙作案,人三点三,三个人不就接近十成?”
大后天深夜,街上商铺陆续打烊,缤纷家园门楼亮着五彩斑斓灯。
辆出租车从机场开过来,停在小区门口,油叔下车,出差加夜机,疲惫地拖着行李箱往前走。
他摸出根烟叼上,突然面前迎来人,对方有眼力见儿地举起打火机,滑开,跃动火苗照亮张极漂亮脸蛋。
三剑客完成任务,没有上车,倚靠车身在月下各自点燃根烟,咬上,吞吐烟雾。
这些年,应
油叔惶然转身,看见那晚几乎推他个跟头男人,为方便回忆,对方特意穿同件衬衫。
梁承抄着裤兜,先给老四眼,心说你逮人还是吐槽来,随后才道:“闻天投资客户经理,没错吧?”
油叔明显慌,说:“又没把你弟怎样。”
“站着说有点累。”梁承仰头看临街灯火,“要不去你家聊,六号楼三单元六零二,你包养大二学生今天应该没来吧。”
公司和住址全摸清,包括见不得人隐私,油叔被三面包围,缴械投降:“你们想要什,钱?”
烟被点燃,油叔被迷惑:“你是?”
应小琼眼波流转,说:“春风酒吧你给下药,忘?”
油叔神色紧,否认道:“听不懂你在说什,让开,你认错人。”
“你不是说喜欢这个类型?”应小琼拦住他,“还给下伟哥,怎,你挺有自知之明啊,知道不吃药搞不动你是吧?”
油叔恼羞成怒,又心虚,那晚男孩子确实出挑招人,也这唇红齿白,但记得比这个年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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