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说:“不,今天有事。”
他推脱得太明显,雷君明问:“那晚梁医生貌似对有意见,他不希望你跟接触?”
乔苑林听见“梁”字就皮肉紧,脸也烫,更敷衍地丢句“回头问问他”,然后在雷君明呆滞目光里走。
回到工位,乔苑林闲下来,想到梁承,扫过格格键盘,想到梁承腹肌,戴上耳机听摇滚,想到梁承凶巴巴地吼他。
那个硬茬子,也会后怕?
乔苑林耙耙刘海,出去看见雷君明,有点尴尬,他本来以为对方挺稳重人,现在感觉不太靠谱。
“苑林。”雷君明是来道歉,“还生气,那天让你等那久,是不对。”
乔苑林干笑:“没事,都是记者,理解。”
雷君明解释:“节目人手不够,孙主任突然要留下,对不起。”
“真没关系。”乔苑林还惦记调查事,如果在采访部会好办许多,“师兄,那间酒吧好像有问题。”
于好奇,杯子小,喝下几口就半。而且他以为雷君明很快会到,不担心喝醉没人管。
他从小就懂得不能碰陌生人给东西,防备心并不差,这次之所以疏忽,是因为那个男人根本没碰过那杯酒。
乔苑林反反复复地回忆,他十分肯定,那个男人要请他喝杯,说完就离开,几分钟后酒保才调好酒给他。
后来他点份玉米片,再后来他好像醉,头晕发热,想出去透透气,男人才再次出现。从头到尾,那杯酒都没经过对方手。
所以,其实是酒保有问题?
或许他并非没心肝,只不过和梁承在起,叫安全感壮胆而已。
黄昏,若潭疗养花园美不胜收,从手术中心窗口能眺望到池中天鹅,梁医生向不解风情,掠过眼便拐进男更衣室。
法洛四联症患儿完成手术,他放松地伸个懒腰,打开柜门,拿出条运动裤换上,下班想去跑跑步活动僵硬颈椎。
系好裤绳,手机在兜
雷君明问:“什问题?”
乔苑林大致讲下,如果采访部愿意做,他可以提供信息和协助。
雷君明推下眼镜,却说:“平海这大,那个男肯定找不到。况且间酒吧背后利益链条错综复杂,你别纠结,就当摔跤,幸好没什损失就算。”
乔苑林愣会儿:“噢。”
雷君明哄道:“总之这次是不好,今晚请你,定不会失约。”
又或者,男人和酒保是伙?那作为员工,整个酒吧是否存在见不得人隐患?
乔苑林依稀记得酒吧名字叫“春风”,他写下来,连同印象里酒保和男人全部特征。这件事绝不能就这算。
作为行动派,他应当向鲍春山汇报,成立专题,但组里人力物力紧张,这种长线调查案件报道几乎为零。
再说他是当事人,误入虎穴,身中伟哥,当街发热,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趴桌上正愁呢,编辑小许从外面进来,说:“小乔,有人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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