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看着贺婕,梁承妈妈,这细致入微,慈爱贤惠,当年为什没有出现?
“苑林?”贺婕叫他。
乔苑林摇摇头,他还是无法忽略心里那道坎儿,索性挑明:“阿姨,你跟爸结婚,名义上你是妈妈,但……做不到把你当成亲人。”
贺婕并不意外,柔声说:“妈妈太神圣,不敢当,不过会把你当自己孩子。”
“与你无关,是问题。”乔苑林不知对方能不能听懂,“很久以前认识梁承,但都过去,没想过会重逢。而且他现在法律上是哥哥,难以接受。”
“都是家人,人多热闹。”乔文渊以为他吃醋,“肯定最疼你,行,别耷拉脸,去卧室看看有什需要添置。”
乔苑林根本没答应搬来,坐着不动。气氛逐渐尴尬,他从果篮里拿个猕猴桃,故意弄得满手毛,去厨房洗手。
水流掩盖住脚步声,贺婕进来,体贴地递上块毛巾。
“谢谢。”乔苑林擦干净,三两下将毛巾叠成四方豆腐块。
贺婕看在眼中,说:“梁承还没忙完,过不来。”
。
乔文渊从厨房出来,说:“排骨腌上,鱿鱼切花刀。”
乔苑林险些吐句“靠”,他吃十几年保姆做饭,竟有朝日见乔文渊下厨。现在跑还来得及,他问:“爸,你让来,是吃你做饭?”
“少阴阳怪气。”乔文渊解下围裙,“你要是懂得孝道,就该给做顿饭吃。”
贺婕极怕他们吵起来,安排道:“都坐下歇会儿,老乔,不是答应打下手,剥头蒜。苑林,今天尝尝手艺。”
贺婕全部理解,说:“你不必为难,梁承永远是儿子,可在法律上他和你并没有关系。”
“什?”乔苑林有些蒙。
贺婕告诉他:“梁承出生在工作产科医院,被亲生父母抛弃,领养
这话稍显突兀,乔苑林凭直觉问:“您是不是知道,跟梁承以前认识?”
贺婕点点头,婚礼结束梁承告诉她,犹豫数秒,她道:“梁承说你知道他事情,挺惊讶,因为那件事他绝不会对别人提起。看来,你们曾经很要好。”
乔苑林不去回想那段日子,否认道:“不,也只知大概。”
贺婕拿起猕猴桃,剥皮切片,漂亮地码成碟,习惯成自然,拧开炼乳淋厚厚层,说:“这样就不会酸。”
说完,两个人都怔瞬。
餐桌是六人位,中间道刺绣桌旗,寻常人家摆花瓶果盘,这儿放着电子血压计、血糖仪和大瓶消毒洗手液。
乔文渊当领导力求碗水端平,不能厚此薄彼,问:“贺婕,你给梁承打电话,叫他过来起吃饭。”
“打啦。”贺婕说,“他够呛,有个特难伺候老爷子早找他,去医院加班。”
乔文渊道:“再打个,看他中午能忙完。”
贺婕去客厅拿手机,走开,乔苑林不高兴地说:“不是叫自己来吃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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