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还长,吃过晚餐回卧室,楚识琛仰躺着。
床头柜抽屉没关,项明章摸个空:
项明章以为解这个人全部,原来仍有许多未知,他稀罕地问:“怎,你还会用枪吗?”
乱世更要防身,关键时候甚至要保命,楚识琛并起食指和中指,不轻不重地抵住项明章下颚,抬,再滑到喉结,说:“鄙人枪法尚可。”
项明章蹭着微凉指尖吞咽,像什点燃,从喉结烧燎到胸口,他拉楚识琛入怀,低头,顺着宽松浴袍后领瞥下去。
楚识琛双胛之间有泛红掌印,估计两只腰窝处也有,项明章问:“是不是按得太重,疼不疼?”
楚识琛撇开脸:“没事。”
动物园,游乐园,卡拉OK,楚识琛都没体验过,上次闲逛还是在广州,他道:“最近留意,好像没有被人跟踪。”
项明章说:“让你发现就不叫跟踪。”
“在广州不就发现?”楚识琛把视频看几百遍,次次定格,“感觉Alan很想看清楚咱们似,没怎遮掩。”
项明章道:“他以为你就是楚识琛,失忆。”
楚识琛玩笑地说:“那他下次不会走到面前吧。”
都最受倚重,他主动接棒搜寻项珑下落。
在项行昭面前,项明章想念父亲,希望全家团圆。
然而项明章找到项珑,却瞒天过海,直到项行昭生病脑退化,他才偶尔提起,显露出对项珑埋藏心底厌恶。
楚识琛忍不住揣测,项明章对项行昭除欺瞒,其余是否真心?
倘若不是,那又因为什?
项明章瞧出不对:“怎?”
在缦庄第次就……楚识琛承认兴意强烈,他支吾道:“不习惯你从后面……按着。”
项明章问:“为什?”
楚识琛说:“觉得你想驯服。”
男人在床上,多少会有征服欲,尤其是对待楚识琛这样无可挑剔伴侣,项明章没有立刻否认,说:“你喜欢怎样,不习惯怎样,都可以告诉。”
项明章刚安心些,闻言道:“你学学防身术吧,要不去俱乐部入会,跟起练搏击。”
楚识琛不喜欢做武夫,幼年在家跑得快,声音高,长大后拍个桌子,踢个凳脚,父母亲都会纠正他。
他用汤匙搅动着奶油浓汤,垂眸颔首,姿态文雅地问:“从哪能买把左轮手枪?”
项明章愣下:“沈大少爷,现代中国是法制社会,私人持枪是犯法。”
楚识琛从善如流地“哦”声,不过掺杂丝遗憾。
项樾上年拿大单步入实施阶段,情况比较稳定,项明章道:“暂时没办法两边兼顾,你现在和彭昕平级,互相配合管理业务方面。”
楚识琛说:“你放心。”
门铃响,餐厅来送吃,摆十多样,项明章随便找部电影,是香港喜剧片。
楚识琛竟然不笑,好几次评价:“这些人怎那夸张。”
项明章倒是乐:“你是不是没去过现代电影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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