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叔进来,看项明章守在床边,又看到项行昭戴着表,说:“您怎给项董戴上,别磕碰坏。”
项明章接过围巾,环在项行昭脖子上,已是体贴神色,仿佛片孝心:“没事,爷爷喜欢就好。”
爷拿条围巾搭在领子里。”
齐叔转身去办,项明章立在原地看眼対方背影,沉吟片刻走进卧房,切老样子,床尾柜子上摆着他送玉松椿。
项行昭穿戴整齐,隐有当年威势,可惜开口就,bao露状态:“明章,来,来……”
项明章踱到床边,垂着双手,项行昭盯着他手腕,费力地说:“蝴蝶……”
纯黑西装太沉闷,项明章戴块崭新精工表,黑色鳄鱼皮表带,表盘中落着六只金雕蝴蝶。
项行昭收藏很多腕表,生病后再没戴过。项明章把手表摘下来,坐在床边戴在项行昭腕上,说:“庄周梦蝶,你以前那厉害,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吧。”
项行昭听不懂,举着手重复:“给,明章,给。”
床头柜上摆着六七只药瓶,项明章冷眼觑着,是药三分毒,每天都这吃,怪不得不见好。
外屋门口传来脚步声,齐叔拿着围巾回来。
项明章握着项行昭手,低声道:“爷爷,你还能活多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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