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办公室，项明章永远有工作要忙，打开邮箱处理今天
未读邮件，有人敲门，他没抬头：“进来。”
楚识琛推开门，拿着
杯酸奶，说：“你在忙吗？快下班
。”
进公司将近年，楚识琛鲜少提早展望下班，项明章勾勾手：“过来，是不是累？”
“没有，忽然闲下来，不太适应。”楚识琛绕到办公桌后，“你喝酸奶
？”
项明章觑着吸管口痕迹，说：“你剩。”
“
恩威并施啊。”彭昕笑道，“你去不去啊？再帮忙问问项先生要不要参加。”
楚识琛这几天练得嗓子疼，说：“不去，想早点回家休息。”
彭昕知道楚识琛性格，没有勉强，本来还打算问问项明章，也打消念头。虽然不明白为什，但直觉楚识琛要是不参加，项明章更不会参加。
“那好吧。”彭昕走之前说，“对，先恭喜你。”
楚识琛有点纳闷儿，讲标结束，彭昕当场祝贺过他，如果是指项目顺利收尾，那不该只恭喜他，是同喜才对。
竞标会议消息永远传播飞快，团队班师回朝，办公区长长过道站满人，销售部加售前咨询部，上下四层楼同事都跑来迎接。
项明章和楚识琛并肩走在前头，看见这场面，项明章稍顿，压着音量说：“项如纲结婚走红毯都没这隆重。”
楚识琛道：“你胡说什。”
项明章说：“就差撒点花。”
楚识琛抬手推项明章后背，忘记项如绪跟在后面，又赶紧把手放下，登台讲标没怎样，凯旋倒是弄得他不知所措。
楚识琛道：“你剩参茶都喝。”
项明章接过吸口，尝不出酸甜似，他把楚识琛拽到椅子扶手上坐着，使唤道：“帮回复邮件。”
楚识琛移动鼠标，到年
彭昕风风火火地出去，楚识琛兀自笑笑，懒得往深处琢磨，剥开吸管插进酸奶瓶。
在会堂里没什感觉，每家公司按顺序讲标，穿插中场休息，漫长天飞快地就过完。
竞标要举行三天，每天进行四家公司，全部结束后，官方评审议标至少要周，然后公示结果。
不管怎样，人事已尽，可以真正地喘息下，楚识琛喝口酸奶，蹙起眉，低头看写着“无糖”。
他实在搞不懂，战争时期物资紧缺就罢，现在资源富足，却舍不得放点糖，要搞这种酸舌根东西。
项明章不愧是总裁，任何时候喜怒不外露，会装得很：“今天竞标比较顺利，但评标结果还要等，大家稍安勿躁。”
彭昕挥手附和：“年底，别项目还有好多事呢，大家继续坚持！”
楚识琛没开口，被人塞盒酸奶，走两步又接到包曲奇饼干，回到秘书室，怀里攒够顿下午茶。
正好午餐没空吃，楚识琛拉开椅子，刚坐下，彭昕敲门进来，说：“楚秘书，别吃零食，晚上去吃大餐吗？”
楚识琛乐道：“彭总监，你刚才在外面可不是这个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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