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项目楚识琛从头跟到尾,参与度很深,又直负责商务部分,他来编写名正言顺。
然而他在顾虑,坦白道:“因为按照以往规矩,编写和讲标是同个人。”
项明章问:“你没有讲演经验,怕做不好?”
楚识琛说:“是。”
项明章又问:“那你想不想做?”
楚识琛说:“如果你不想自己留着,就给吧。”
项明章似乎走神瞬,然后答应道:“拿给楚秘书。”
等工作人员去库房取字,展厅剩下他们两个,楚识琛问:“你找有事情?”
项明章道:“总经办人说,有公司更侧重商务部分。”
“你也注意到。”楚识琛思忖,“他不会平白无故提别公司动向,猜有公司做策略调整。”
家起哄,楚识琛递毛笔,总经办人勉为其难似笑笑,挥笔写几个大字:创新驱动发展。
周围响起掌声,楚识琛抬头看墙上,《破阵子》被摘走,提前腾出悬挂位置。
没有项明章授意,底下人绝不会摘掉那幅,楚识琛不动声色,只是笑眼中带点可惜。
考察顺利结束,等团队领导离开后,楚识琛又返回书画展厅。
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笔墨,楚识琛问:“摘下那幅字归还项先生吗?”
楚识琛何止次想过。
不待他回答,工作人员把那幅字取来,项明章接过递到他面前,既是在说字,也是在说标书。
还要模仿他口吻,项明章道:“那就交给们楚秘书吧。”
项明章说:“已经这个阶段,八成是改预算报价。”
楚识琛也这样想:“产品质量不够,才会打价格战。”
他们意见致,项樾提供技术足够优秀,降价就是自降身价,但如果别公司偷偷联合调整,总归对项樾不利。
楚识琛说:“那们商务标必须好好研究下。”
项明章就想谈这件事:“彭昕跟说,他问你两次编写标书事,你都没有明确答复。”
“没有,暂时收在库房。”工作人员回答,“项先生没有交代怎处理。”
那幅字是项明章写于项行昭生病之后,心情可想而知,恐怕不愿意挂在家里,但楚识琛不舍得扔在库房落灰,问:“能不能把字给?”
工作人员不敢擅作主张,正纠结着,项明章走进来,应酬完领导派轻闲样子,说:“找你圈。”
工作人员立刻请示道:“项先生,楚秘书想要您写那幅字。”
项明章不太惊讶,因为楚识琛不止次提起过,甚至问过他什时候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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