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管事送孙医生下楼离开,这几天隐约猜到沈若臻是位要紧人物,大概与项明章关系匪浅,当下才知道竟然是这要紧。
返回端上来两杯热茶,赵管事小心地问:“项先生,您看有什要准备?”
项明章冷冰冰地发脾气:“你们怎照顾人?就管个吃喝,人都瘦圈,还有低血糖。”
赵管事连忙解释:“厨房每餐都准备,昨天先生不想吃,说等您回来再起用饭。”
项明章逞凶夜,此刻禁不住心软,算来算去始作俑者都是他,吩咐道:“让厨房熬根林下参,不用太浓。”
项明章看眼落地钟:“差不多个半小时。”
孙医生给沈若臻听心音,测血压和血糖,说:“楚先生血压偏低,还有低血糖,晕过去应该是因为情绪波动加上体力不支。”
项明章担心道:“严不严重?”
“没有大碍,他现在睡着。”孙医生婉转地说,“运动时候尽量不要太激烈,如果过度对身体会有影响。”
项明章经验并不算丰富,坦然地问:“怎算激烈?几次就算过度?”
夜情事结束,项明章把沈若臻抱上床。
睡袍下摆凌乱,沈若臻似乎完全失去意识,浑身瘫软,鼻息微弱,只有潮湿大腿在轻轻抽搐。
项明章拧热毛巾给沈若臻擦干净,十几分钟过去,人始终不醒,他不放心,派司机去静浦大宅接家庭医生过来。
不到小时,医生到,姓孙,平时为项行昭做常规诊断和治疗,有任何问题直接对项明章汇报。
孙医生多少听闻过些项家家事,知道项明章母亲住在缦庄,初次被召来,以为是白咏缇身体不舒服。
“是。”赵管事说,“让厨房再备些吃。”
项明章怕南区厨房不合沈若臻胃口,说:“去北区庭院那
孙医生斟酌地回答:“也要看个人身体素质,短时间内不建议太频繁,按每周几次这样规律进行比较好。”
项明章心道,叮嘱得晚。
绕到床边坐下,项明章把沈若臻睡袍拢紧,刚确认关系,他抱着人弄整整宿,现在人昏迷着,皮肉皆是痕迹,抽骨头似陷在枕褥中。
他伸手拨开沈若臻额前发丝,眉目疲倦却舒展,看来没有怪罪他。
项明章得寸进尺地为自己开脱,两厢情愿第夜,失控在所难免,过度情难自禁,否则岂不是情意不够?
等进房间,孙医生看见床上躺着个年轻男人,很眼熟,记起来是在静浦大宅见过楚先生。
长夜刚尽,虽然丢在床尾榻上衣物叠好,但不难猜到房间里发生过什,孙医生眼观鼻,鼻观心,惯常问候道:“项先生。”
项明章面无波澜,没有丝毫尴尬,说:“孙医生,你看看他,他早晨昏倒。”
孙医生走近床边,压下被角,拨开沈若臻睡袍领口,鲜艳红痕从颈部蔓延至胸膛,竟找不到块白皙好肉。
焐热听诊器,孙医生询问:“项先生,他昏过去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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