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不耐烦道
项明章没有威逼利诱,抬起头说:“也好,不喜欢这栋房子,以后带你去缦庄。”
楚识琛道:“不去。”
项明章早有招数拿捏他:“那只猫你不要?叫什来着,灵团儿?”
楚识琛说:“你把猫还给,自己养。”
“太迟。”项明章道,“让人给那只小东西专门弄间屋子,有它快活,他恐怕乐不思蜀。”
项明章再次低头去亲,预设楚识琛会推他,温柔些,免得把楚少爷手臂也累酸,然而描过嘴角和唇峰,楚识琛始终没有反抗。
项明章得逞与得意参半,说:“不想要为什不推开,你在欲擒故纵吗?”
楚识琛指间燃着雪茄:“怕烫到你。”
茄芯冒着火星,项明章眼底却淌过股风波,他夺下雪茄,抛进茶桌上烟灰缸,另只手捏住楚识琛领带结。
胸膛起伏着,楚识琛呼吸不匀,项明章单手解他领带,还要假惺惺地扮斯文:“太紧,松开点。”
楚识琛渐渐喘不过气,唇齿被舔开,项明章强势地侵占他口腔,舌尖轻舐,像毛笔搔下,伴着下流声响。
仗着在项家,在自己领地,项明章肆无忌惮,烟味早已散尽,他吻着楚识琛却久久不肯离身。
楚识琛承受着,闭眼睛,他瞧不见书房门口,不敢想象万有人从走廊经过,撞破这幕会是什反应。
在别人婚礼上,宾客和家之主躲在书房接吻。
这算不算是偷情?
楚识琛后知后觉:“你当初提议起养就没安好心。”
项明章笑起来,英俊脸上终究是霸道比温柔多:“对啊,说,姓项男人没有好东西,你可要提防着点。”
走廊传来由远及近脚步,有人来,楚识琛衬衫领带没样整齐,瞪大眼睛只余慌乱。
项明章把人搞成这样,自己却衣冠楚楚,他脱下外套盖住楚识琛,起身站在榻前挡着。
茜姨出现在门口,说:“你在这儿啊,如纲叫人到处找你。”
楚识琛还未应允,项明章已经将他领带抽开,然后是衬衫扣子,颗,两颗,三颗,他按住项明章手背:“项先生,别太过分。”
项明章挣,更过分地拨开楚识琛衣襟,露出块皮肤,白瓷似,项明章收手,吻着楚识琛耳鬓路向下。
楚识琛推推项明章肩膀,蚍蜉撼树,未动分毫就瘫在卧榻上没力气。
项明章停在他胸口,埋着,声音都变闷:“把你抱上楼好不好?”
太过火,楚识琛霎那觉得,他点都不冤,他也是个放浪形骸纨绔,攫住残存理智,他说:“不行……”
这个词在脑中闪而过,楚识琛不禁惊颤。
“嘶……”项明章终于肯停下,气息大乱,喘着,“怎每次都咬舌头?”
楚识琛薄唇磨得水红,目光又飘向大门:“你起来。”
项明章道:“也腿麻,起不来。”
楚识琛当然不信:“你在耍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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