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有板有眼地说:“没发明吹风机时候,大家都像这样,不也过来?”
项明章噎下,感觉哪里怪怪,他懒得废话,直接打开吹风机,声音响,楚识琛仰着身子向后躲。
项明章没耐性,单手勒住楚识琛腰,轻轻抱把人放上洗手台,和抱上办公桌招式如出辙。
楚识琛没有防备,碰翻香氛瓶子才反应过来,他个子高,双腿踩就要落地,可项明章快半步,分开他膝盖死死挡在面前。
烘热风,潮湿水汽,香氛倾洒弥漫薰衣
楚识琛确认:“们住间房?”
项明章说:“滑雪季,没什空房。”
楚识琛道:“还没下雪呢。”
“等下雪就只订得到西北风。”项明章捏着房卡,占据道德制高点,“而且这样方便照顾你,还没嫌累,你有意见?”
楚识琛哪还敢有。
楚识琛还没退烧,迷糊中透着丝高深:“没那容易死。”
项明章莫名听出股优越感,好像会什绝世武功似。
过会儿,楚识琛又睡着,这次觉睡到天亮。
他退烧,立刻安排做全身检查,至少需要天出结果,下午又输两瓶液,整个人被折腾得异常憔悴。
周恪森从家里带清粥小菜,楚识琛两天没吃东西,勉强喝小半碗粥,嘴里发苦实在难以下咽。
刚碰,楚识琛疼得睫毛轻颤,醒。
项明章俯身问:“要什?”
楚识琛烧得嗓子疼,缓慢道:“听见你骂。”
项明章挑眉:“又没出声,你会读心术啊?”
楚识琛说:“诈你下,你真骂?”
高级套房多客厅和餐厅,浴室很大,但床只有张。
楚识琛洗个舒服热水澡,湿着头发出来,项明章正在沙发上和部门总监打电话,瞥眼,起身把楚识琛押回浴室。
通话结束,项明章命令:“把头发吹干。”
楚识琛道:“从来不吹。”
项明章说:“那就从今天开始改正,湿着头发容易感冒。”
他想吃口甜。
病床太硬,他想睡厚床垫,医院飘浮着药味,他想要迦南香助眠。
人果然贪心,独自昏厥在酒店也爬起来,有人照顾就犯少爷病。
项明章直陪着,忙前忙后,楚识琛心里银行跟着盘账,花销算得清,可情谊太多,像个无底洞。
在病房度过两个晚上,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,楚识琛第三天输完液回酒店,他房间被项明章退掉,重新订间高级套房。
“你不该骂?”项明章道,“让你找周恪森,负荆请罪也只是抽几下,你怎干?”
楚识琛说:“不敢自比廉颇。”
项明章道:“廉颇老矣,尚能顿三碗饭,等你老,得风湿病关节炎。”
楚识琛:“……”
“没跟你开玩笑。”项明章说,“万周恪森心肠够硬,扔下你不管,你可能就冻死在河里,会出人命你懂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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