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岸大道十字路口,项明章拐弯换方向。
半小时后,汽车刹停在雲窖酒吧门前。
非营业时间,酒吧里个顾客也没有,项明章兀自推门进去。
没多久,个四十多岁男人从楼上下来,高大结实,神情有些匪气,看站姿当过兵,是雲窖老板许辽。
“项先生。”
“那晚不跟你走也不会发生什。”楚识琛仰起脸,“做事心里有数,唯次丢分寸就是跟你。”
项明章下子哑口无言,从进门到现在不超过十分钟,楚识琛对他拆穿、解释、警告,整套逻辑有理有据,张弛端着君子态度。
项明章被“唯”取悦,看楚识琛眼下泛青,他承认心软,放下身段问:“生气?”
楚识琛摇头,计划书改得太用心,顿早餐哄得全家人高兴,项明章管教他手段何尝不是投他所好。
他没那不识好歹,说:“这些事不要告诉家里人。”
”
整件事故早已盖棺定论,楚识琛说:“觉得有可能不是场意外。”
他把目前获取信息告诉项明章,那支解散乐队,假冒贝斯手张彻,服务生张凯,几处不寻常地方索性都坦白。
项明章翻看遍:“你直在偷偷调查?”
“是。”楚识琛说,“钱桦帮不少,几次找他都是为这件事。”
项明章转过身:“什时候回来?”
前阵子许辽在美国,两天前刚回来,他道:“周四。”
项明章说:“倒够时差,帮查点事情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雲窖是项明章带楚识琛去过那个酒吧,喝多写君子协议那章。
“明白。”项明章看眼时间,“走,你好好睡觉。”
装十瓶蜂蜜,楚识琛送项明章出门,汽车驶远,他舒口气。
游艇派对有项樾人参加,假如另有真相,告诉项明章既是证明楚家清白,也算是个交代。
他要继续找过去线索,尽早解释清楚免得项明章每次误会。
从什时候开始,他不愿意被项明章误会?
项明章沉吟:“为什突然告诉?”
楚识琛自下而上地挑起目光,审视得淋漓尽致:“这下你放心吧。”
项明章反问:“为什要不放心?”
楚识琛拾掇散乱资料:“那见什人,办什事,希望你不要再干预。”
项明章沉下脸色:“在黑窗酒吧想走就任由拉着,现在不需要,就成干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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