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下班时间,楚识琛不再等,他还有别事情要办。
上周在黑窗酒吧临阵脱逃,钱桦估计是生气,这段时间打电话不听,发消息不回。
昨晚把项明章送到公寓,楚识琛让司机绕到隔壁街,发现钱桦
第三条,心形巧克力最甜。
就三行字,项明章意犹未尽,翻到背面,脸色骤然冷下来,纸上写着:周五晚上,钱桦餐厅开业派对。
周五,不就是今天?
这才过去多久,这种狐朋狗友除造成精神污染还有什用处?就那割舍不下?
十分钟后,楚识琛带两份便当回来,不料项明章坐在办公桌后副有事要忙样子。
手里拿着笔记本,目明显,项明章暗道楚少爷真会心疼人,生怕他休息超过五分钟,说:“进来吧。”
楚识琛把纸笔放在茶几上,问:“你吃午餐?”
看来良心未泯,项明章说:“没有,马上饿死。”
“……”楚识琛过意不去,“先别死,去餐厅拿回来起吃。”
项明章怕办公室留下味道,开换风系统,他到沙发上坐下,茶几上笔记本对着出风口,封皮用久有些翘,被吹得轻轻弹动。
清,这包巧克力又该怎算?
他在心里开银行,只有项明章这个客户,存几笔,取几笔,谁又欠谁,到头来烂账难消。
剥下巧克力纸落在床边,香甜味盖过迦南香,楚识琛伏在枕上睡着。
第二天早晨,后花园盛开丛绿蔷薇。
楚识琛想到什,拜托唐姨帮他订只花篮。
楚识琛问:“项先生,在哪吃?”
项明章头都不抬,说:“分公司有场视频会议,你先出去吧。”
楚识琛说不清哪里异样,放下便当,拿起笔记本:“好,你先忙。”
整个下午,秘书室内线电话没响过,关助理倒是来来回回进出几次,楚识琛不明所以,感觉他被项明章晾在边。
难道计划书做得太差?
五次三番后,封皮吹翻,扉页间滑出张纸。
项明章拾起来,是公司发日程便签,楚识琛写简体字,为首第条笔迹异常遒劲,表现出十足决心。
就俩字——戒酒。
项明章忍俊不禁,不难猜到是哪天之后写。
第二条,小妹暑期实习,留意公司岗位。
每逢下过雨,天冷,公司茶水间就跟通胀时期银行大厅似,买金券,贷头寸,兑支票,早上没个消停。
楚识琛来三趟终于泡好杯咖啡,送到总裁办公室,项明章刚到,衬衫外面穿着件长风衣,没系领带,鼻梁上架着那副银边眼镜。
咖啡微烫,项明章等不及,饮而尽。秦总监负责项目进入方案交付阶段,研发中心做产品蓝图和场景搭建,他要过去看下最终效果。
楚识琛惦记着计划书,但只能等,他把手头事情忙完,又找些文旅部门近期新闻资料。
上午过去,项明章午休才回来,进办公室没来得及坐下,楚识琛敲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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