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说：“没关系，家里还有。”
项明章听到“家里”，心思
动，他点击车载屏幕打电话，呼叫显示“缦庄”。
接通
，项明章说：“留个门，
会儿过去。”
对方说：“白小姐还没睡，那准备点消夜，等您过来起吃。”
“好。”项明章又道，“今晚过夜，房间收拾下。”
有瓶盖子上贴着便签纸，他拿起来看，楚识琛用简体字写着：温水泡开，两勺即可，胃不舒服
时候喝杯。
项明章怔几秒，抬指弹下装饰蕾丝花边：“还挺少女心。”
劳斯莱斯驶出园区大门，路上人迹寥寥，项明章看见楚识琛站在街边等车，科技园区不比商圈繁华，过十点钟出租车就来得少。
项明章看眼副驾袋子，拎到后面，停下车降低车窗，说：“上来。”
劳烦上司不定有什
后果，楚识琛说：“不用，打车就好。”
取，竞争力会大打折扣。”
楚识琛问：“那省略核心会影响交流效果吗？”
“所以要两手准备，备份完整版做交流用，讲演也要细致。”项明章说，“凡是传输给甲方参考文件要删改版，每家公司都会想方设法接触甲方，必须留个心眼，防止泄露。”
楚识琛明白：“多谢赐教。”
“别文绉绉。”项明章看看手表，“回家吧，免得你妈说压榨你。”
楚识琛保持安静，自觉地侧向车窗，通话结束，他识相地说：“把放路口吧，不用送。”
项明章将手机搁边：“来得及。”
楚识琛说：“没关系，别耽误你去，”他犹豫下，“见朋友。”
项明章单手打着方向盘拐弯，瞬间驶过路口，然后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不是朋友，妈。”
项明章不容置喙：“很晚，别耽误时间。”
楚识琛只好上车，系上安全带，引擎发动驶向街口，忽然，项明章问：“蜂蜜是你放？”
楚识琛打算放在公司慢慢喝，见项明章在吃胃药，于是借归还衣服放几瓶。算不得礼物，毕竟跟价值不菲琵琶相比，实在有点寒酸。
他“嗯”声：“听说对脾胃不错。”
项明章道：“谢谢，不过会不会太多。”
楚识琛关掉电脑，收拾东西和项明章起下班。
电梯到楼，楚识琛先走。
项明章独自到地下车库，掏出车钥匙解锁，车门打开他坐进驾驶位，将购物袋随手丢在副驾。
叮铃咣当，阵玻璃碰撞清脆响声。
项明章觉得奇怪，打开购物袋拿出那件风衣，袋子底下居然藏着七八瓶蜂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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