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告知晚上有应酬,结束后楚识琛自己走,可能在逛街,然后敷衍地安慰两句就挂。
夜过去,第二天是休息日,项明章没有睡懒觉习惯,早晨起床去顶层天幕泳池游几圈。
手机响,又是楚太太打来。
项明章按下免提键,拿毛巾擦拭身上水滴,楚太太焦躁声音在空中回荡:“明章,又打扰你,你们昨晚在哪条街分开?”
项明章问:“他还没回家?”
钱桦差点喷:“你把股份卖给项樾,转头再给项明章打工,真炸伤脑袋吧!”
楚识琛敏锐地问:“你认识项明章?”
“不熟,听过点事迹,就是个极度精致利己主义者。”钱桦哼道,“你既然要上班,要不去家商场呗,咱俩泡块不爽死?”
楚识琛暗忖,那天楚家小聚,李藏秋提到项明章没说完,可语气听得出不是好评价,刚才钱桦也持负面态度。
项明章究竟是个怎样人?
恢复,得养养。”钱桦感觉自己好体贴,“今晚就喝酒聊天,这段时间可是直记挂你呢,还有谁对你这仗义?”
各色酒水上来,楚识琛握着杯子沉默,听钱桦叽里呱啦地表演单口。
他才解,钱桦和真正“楚识琛”在国外起念过两年书,很合得来,比如起吸过合法违法,招过清纯性感,玩过糟钱遭罪,聚时臭味相投,散开保持联系……方便下次再聚。
他简直被这份肮脏友情震撼。
钱桦聊得口渴,灌下大杯洋酒:“别光说啊,你点都不记得?不影响生活吗?”
楚太太说:“宿没回来,要去找他,不然只能报警。”
项明章把毛巾扔,压着烦躁说:“伯母,你先别急,派人去找找看。”
挂断电话,项明章吩咐人手去昨天酒店附近找找,楚识琛现在是项樾员工,是为公司工作完不见,出事谁也撇不干净。
回公寓换好衣服,项明章
杯中酒捂得热,楚识琛放下,表示该走。
钱桦下子扑过来,带着醉意絮叨:“特给你发那多消息,你条不回,失忆就绝交啊?你别想走,给你讲以前事,没准儿能帮你记起来呢,有个电视剧就这找回忆……”
楚识琛看钱桦伤心样子不像装,估计不单是酒肉朋友,他李代桃僵,于情于理不能让人家旧友难过。
他只好留下来,说:“再讲讲以前事吧。”
项明章回到公寓,临睡前楚太太打来,说楚识琛没有回家,打电话已关机,问公司是否安排加班。
楚识琛说:“还好。”
“你在商场门口干吗呢?”钱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“啧,穿身正儿八经西装,角色扮演还是做任务?”
楚识琛以为指“工作任务”,说:“刚做完任务。”
钱桦:“你玩新不告诉!你是主还是奴啊?”
楚识琛不悦,怎新时代还有“奴隶”吗?他回答:“下班逛逛,在项樾通信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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