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想不想?”林予鼻子发酸,“过两天你就能出院,咱们回家。”
林获开心,但又迷茫:
林予倦极,趴在床边蹭着林获手背,跟着道睡。
萧泽在门外放下心来,送孟老太回家后洗漱番,直接被院长叫回单位,谁也没顾上向老太太求证陈年旧事。
林获午后醒来,手边是颗毛茸茸脑袋,发丝带着静电吸附在自己手背上。
嘴巴难以张开,嘴唇似乎都黏在起,他动弹手指摸林予头发,层层深入摸到林予头皮,越摸越觉得不对劲,吓得他睁大眼睛。
林予迷迷糊糊地梦见解玉成,梦见解玉成又抓他头发,把指甲嵌在他后脑伤口里,伴着身冷汗激灵醒来,但后脑被抠抓感觉反而更加明显。
地走,不过临走又揣上满腹疑问。萧泽知道自己姥姥不太靠谱,但没想到隐藏得那深,可是也弄不清所谓“指点”是真是假。
林予端坐在副驾上,捧着自己脸蛋儿,指缝间透出阵阵绯红,他快要压抑不住心底激动:“哥,你说姥姥会不会是隐藏大神仙啊……”
萧泽心烦地猛踩油门:“她要是你姥姥,可能是神棍,但他是姥姥。”
“你姥姥就是姥姥。”林予紧张地搓搓脸,“姥姥会不会帮恢复灵力啊,再指导下,是不是还能更上层楼啊……哎呀。”
萧泽伸手揉把林予头发:“忽悠蛋,从小到大就没听老太太表达过对算命感兴趣,她喜欢跳舞泡吧玩骰子,永远都在赶时髦。”
他抬起头:“豆儿,你醒!”
林获惊恐地看着他,手下狠狠用力抠,林予捂着头惨叫,蹦二尺高!林获支棱着手指挣扎坐起,口干舌燥地说:“小予,有虫子,帮你。”
林予放下手瞧,指尖沾着点血,头皮被抠破,他赶紧倒水喂林获喝下去,解释说:“不是虫子,是疤,你再摸摸。”
他抓着林获手摸后脑勺:“摸到吗?嘶!轻轻地……”
林获靠着枕头,染黑头发在这几天里又滋生出几根灰白色,他被林予脑袋吸引着注意力,半晌才回魂:“小予,你回来啦……”
林予反驳:“那师父话怎解释?”
萧泽生噎口,只得加速奔向归程。
在路上时林予思绪纷杂,他完全是病急乱投医类型,有什能分散注意力事儿便死命抓住,每刻记忆刷新覆盖,这样将旧彻底遗忘。
当吉普车下高速、进市区,接着驶进医院大门口,他就什都顾不上想,满脑子都惦记着林获。前晚通话让他揪心,但能从气息上感受到林获身体有所好转,他喜忧参半,下车后路跑进病房。
病房里毫无声响,拉着窗帘还有点昏暗,他轻轻走到床边,看清林获安详睡脸。林获永远不会知道这两天发生什,不知道那些年痛苦背后原因又是什,他已经开始忘记,心底阴翳每天打束光,日积月累,总有天会亮堂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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