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儿!你干啥呢!”他捂住脸搓搓,好不害臊,搓着搓着想明白,林获肯定是看见萧尧和江桥亲嘴,亲得激烈跟喘不上气似,以为会闷死。
幸亏他们猫在吧台后头,吧台前又有贺冰挡着,刚刚荒唐才没有客人看见。林予抬头对上贺冰目光,窘促得面如火烧,对方已经知道他喜欢男人,他生怕贺冰顺着刚才事引申遐想。
贺冰推推口罩边缘,也尴尬得紧:“小予,你俩上楼玩会儿吧,省得豆豆再闹。”
林予带林获上楼休息,解释半天什是接吻,但林获似乎陷在自麻痹中,并没有听进去,后来吃药才安稳些。
书房安静又宽敞,林予忙碌到深夜,写得累便找网课来听,听课也累就计算本月做兼职赚钱。他想过,书店赚钱够日常开销,他赚钱够自己和林获用,而他们俩除必要东西几乎没有额外支出,这样算下来还能攒点。
萧泽出差已经整整星期,但林予感觉像过十八年,他几乎不能闲着,只要闲着就开始想对方,倒不是想什复杂,光浮现张俊脸就够他受。
萧尧也差不多,来三天便叫来江桥,今天两个人坐在二楼沙发上看电视,看着看着突然开始接吻,先把贺冰吓得老脸红,又把林获惊得面部抽搐。
他们俩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,勾肩搭背地拎包下楼,开上粉红色跑车扬长而去。林予下课回来不明所以,写作业时候被林获挤着握不住笔,扭头盯着对方观察,发现林获似乎有些害怕。
“贺!贺……”林予张嘴就卡壳,不知道怎称呼贺冰,还好贺冰拿着抹布过来擦洗吧台,就在眼前。他小声问:“豆豆怎?”
贺冰面露难色:“……没什。”
当然和以前算命比实在寒酸,但好歹没有入不敷出,他把钱揣包里,想给萧泽买份小礼物。
想什来什,手机振动起来。林予接通:“哥!”
“挺精神,这晚还不睡?”萧泽声音很轻松,在当地指导视察必定被好吃好喝招待着,比考察滋润多。林予窝在
林予腰间紧,是林获从侧面紧紧抱住他,还把脸埋在他颈窝,前两天染成黑色头发散着阵阵营养液香气,他拧着闪躲:“豆豆,你干吗啊?”
他虽然和林获亲密无间,但那是心理上,身体上很少如此黏糊,毕竟他是个大小伙子,而林获也都二十八。“豆豆,你冷吗?”他抽出手臂搂着对方,“你告诉到底怎?”
林获还拱着他,呼吸拂在他锁骨上:“妖娆哥闷死,怕!怕闷死……别闷死……”
林予摸不着头脑,轻轻抚摸林获后背:“怎会闷死?妖娆哥做什?他拿靠垫闷你?别怕,他肯定是和你闹着玩儿。”
林获急得无法,也分辨不清林予在说什,他只得死死地抱着林予,抬头带着满鬓细汗,噘起嘴唇凑上去亲林予唇瓣。林予反应极快,猛地偏过头躲开,但林获仍亲到他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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