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报班
时候萧泽就说过，甭给他发考试成绩，所以他下班回来完全靠林予细微表情判断分数。不过对方那股丧气劲儿太明显，他想看不出来都够呛。
萧泽问都没问，直接道：“开
天会，
泡个澡，饭好叫。”
吃饭时林获想起早上摔碎瓷碟，战战兢兢食欲全无。萧泽带着身洗完澡后热气，他看在眼里，寻思个解决办法，毕竟林获平衡感不及常人，拿不住走不稳是难免，每次都这
大反应可不行。
他问：“忽悠蛋，你爸妈还在时候，豆豆摔东西挨骂
“没考好？”
“嗯，特别烂。”
“那有什，下回努力。”贺冰伸出手来，像是要摸林予脑袋安慰，但伸到半空生生停下，又收回去，“万事开头难，你又荒废那多年，慢慢来。”
林予受到鼓励：“谢谢贺老师。”
这下换成贺冰难为情：“别叫老师，现在这样算什老师，听着都臊。”
，能看懂表面就不错，但关于林予话他能深入点，此时他隔着个空位端详林予，忽地笑出声来。
仿佛之前害怕人不是他。
老师把食指竖在唇边，示意安静。林予偷偷瞟眼林获，呲牙拧眉毛，瞪眼皱鼻子，林获笑得眼尾露出细纹，忍不住揭短：“小予忘打小抄！”
林予条件反射般举起双手：“老师没有！他放屁！”
他喊完扭头瞧林获，俩人目光对上同时愣住，儿时那些傻事浮上心头，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笑起来，笑完继续考试，该不会还是不会。
“那叫什？”林予从没想过别称呼，“贺大哥？哈哈！”
贺冰骂他没大没小，他嚼着核桃仁说：“那就还叫老师，反正日为师，终身为师，是吧贺老师！”
贺冰神情微怔，目光和言语都不受控制般：“傻孩子，是日为师，终身为父。”
林予立刻反驳：“难不成还叫你爸爸呀，贺老师你怎占便宜啊。”
贺冰状态恢复后面色讪讪，似是出洋相，空杯子都没拿就走。林予兀自笑笑，继续写今天作业。
对非常便捷，考完当场判卷、现场出分，还能感受刑场气氛。林予考七门，三大主科加三大理科，再加门地理。
放学收拾东西，他将十来张卷子整理好装书包，轻轻叹口气，又屁股坐回椅子上。林获对他这副德行很熟悉，小时候没考好就这样，便说：“哥哥又不打。”
林予以前没考好话回家免不挨揍，但萧泽肯定不会揍他，所以林获觉得不挨揍就没什。浪费刻钟，他们慢悠悠地离开，回到书店时贺冰正在听英语。
林予英语没及格，顿时有些泄气，扶着林获钻回楼上改错题。他们俩猫在书房里，林获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看漫画，瞎看，林予改到最后头晕眼花，瞎改。
“小予，休息会儿吧。”贺冰敲门进来，端着杯热牛奶，还攥着把剥好核桃。林予趴在桌上捂着卷面，很是难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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