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
把拎起他，几乎咬碎口牙齿：“你记不记得肚子受过什
伤？！就让人这蹬着你？！”
林予垂着头，手指绞着方巾挨训，他该对老板告辞
，可是他干得又快又好，提成拿得也多，他舍不得。“哥……”他声若蚊蝇，“职业不分高低贵贱，
挺喜欢干这个
，你别管行吗？”
萧泽劈手夺下脏污方巾：“管什高低贵贱，你在这儿被蹬着肚子伺候人，就是他妈不行！”
跟老板结这些天工钱，交还工作服和擦鞋工具，林予背着书包离开。他确实不喜欢擦鞋，鞋油味儿熏得他头疼，可是他能做好并赚到钱，那他就什都能忍受。
“哥，你又跟生气。”他追上萧泽步子，伸手去拽萧泽衬衫，拽住又没想好说点什。萧泽掏出烟盒，气性太大动作也大，刷刷掉好几根，他也懒得捡，叼上根点燃就走。
现在有贺冰，白天书店照常营业，赚取费用差不多够日常花销，猫也有人喂，林获也能被时时照看到。
萧泽开多半天会，下午有几个部门要进行消防演习，其他科室就提前下班。他今天限号，打车走人，准备掐着时间去接林予下课，顺便解下对方听课情况。
出租车停在道牙子边，他刚掏出钱包付账，隔着车窗看见林予从大门里跑出来，溜烟儿就要消失在街口。把钱包收，他直言道：“师傅，再开段。”
林予着急忙慌地狂奔，本来警觉性就为负，这下更注意不到被人跟踪。跑到家擦鞋店门口，脑袋扎进去换工作服上岗。
他积蓄已经花完，读书需要钱，林获吃药需要钱，他不想做米虫。这家店是偶然发现，面试时候老板对他很满意，答应他每天下课之后来做学徒工。
“哎！这些不要啦？”林予蹲下捡起来，拢在手里把灰吹掉。他追到街边，正好出租车停下，萧泽挨着车门坐，他便使劲挤着对方，风把烟雾吹散，他偷偷去勾萧泽手指。
萧泽揣起兜，不让他勾。
林予怔愣两秒，安生，拐弯由于惯性靠在萧泽手臂上，拐完却不舍得坐直。他慢慢捂住肚子，微躬起
出租车再次停下，萧泽看着擦鞋店牌子百味杂陈，心说忽悠蛋倒是不挑，什都乐意干。下车过去，登上台阶进门，眼就看见林予正在忙活背影。
林予穿着白色工作服，袖子挽着，双细白手臂灵活敏捷，干什都很利索。萧泽踱步到对方身后，伸手点点对方肩头，问：“还有几个？”
林予低着头说：“您稍等，给这位大哥擦完就行，您上保养油吗？”
萧泽手指没有离开，直接抚住对方肩头：“不上，等着你忙完，咱们回家。”
林予僵住，抻着毛巾手猛然攥紧，他不敢回头，不敢当着老板和客人失态。手上动作加速，毛巾、细刷、鞋油、衬纸，变花样似招呼遍，最后结束抽出自己腹部垫方巾，方巾上明明白白印着客人鞋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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