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脖颈间湿热片,是从后脑伤口处渗出来鲜血,他面容苍白,来不及思考解玉成话,眼前花再次昏过去。
考察队收尾工作很零碎,各司其职负责自己那部分,中午部分人回民宿吃饭,部分人在营帐赶工,还有哪儿也不回,带着压缩饼干随便垫补两口。
萧泽六点整醒次,就算闹钟被关掉,但已经形成固定生物钟。意识苏醒后浑身不太爽利,眼皮沉重又睡着,后来这觉直到十点才醒。
他发觉身体滚烫,夹温度计确定正在发烧,左手肿得像发面馒头,五根手指甚至无法蜷缩。他单手洗漱完,随便披件羽绒服离开房间,何太太见状帮忙烧热水、泡退烧药,还准备早餐。
萧泽吃完去休息室转圈,资料档案整齐地摆在桌上,打开电脑还看见林予帮他做文档。等到中午,巴哥那组人马回来吃饭,顺便汇报收尾工作进度,萧泽问:“小予没跟你们起?”
林予双目睁大,亲耳听到震撼和道听途说不样,和在新闻上看到也不样。
解玉成无所谓笑换成得意相:“你给算有血光之灾那晚,离开就是去抛尸,路埋好几块儿,这儿也是其中站。”
林予艰难地吞咽口水:“后来——”
“后来回去安顿爸和闺女,等于跟他们俩告别,其实想多陪他们几天,但是带着闺女去书店那天,听你和萧泽说挖出断手事儿。没想到会这快,真,他妈真恨你们。”解玉成凑近将那把杂草丢到林予脸上,“连夜跑路,带着剩下没扔完尸体。”
林予不敢动弹,他回想起第二天给解玉成打电话,告知对方江雪仪失踪,后来在警局打电话,解玉成主动告诉他们罗梦也失踪。
巴哥说:“咱们收尾不都各自忙活,们也是中午才集合吃饭,萧队,你这就有点瞧不起人家小予吧。”
萧泽懒洋洋,没多余体力还嘴,他知道林予个人也没问题,就是单纯有点惦记。
巴哥感觉萧泽状态不行,又拿温度计给对方试次,高烧仍没退下来,把手上纱布拆,好家伙,血红牙印处渗着水,伤口已经发炎。
“萧队,你这绝对不行!”巴哥动作麻利,拿外套和车钥匙就走,“咱们去县城医院处理下,起码打针,剩下拿回来自
这切都在解玉成计算之中,都是演。
解玉成从兜里掏出张纸,展开后抖搂两下,然后伸到林予面前:“回忆着写写抛尸地点,但是有几处已经忘。剁得有点碎,实在记不清,江雪仪脑袋在哪儿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林予牙关颤抖:“你会自首吗?”
解玉成像听天方夜谭:“为什要自首?自首以后判个死刑或者终身监禁?爸爸已经死……干吗费那个劲,直接自己死不省事儿吗?”
他干笑声:“你算血光之灾估计是今天,你没给自己算算?觉得你也挺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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