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极生两仪,别让跟你急。两仪生四象,你别跟犟,四象生八卦,咱们说说话。”
造完势双目圆睁,他披着便携灯淡黄色灯光,就像童子下凡。那几只鬼小心翼翼地靠近,藏着那些也渐渐露出脑袋。
林予手掌立于胸前,铿锵有力地说:“未曾生谁是,生之时是谁!你们之前活在这个世上,你是你,他是他,现在成孤魂野鬼,就
“噢,那你盖好被子。”林予骨碌起来,掀开帘子穿鞋,“去嘘嘘下。”
他给颗不太壮树施肥,施完兜上棉袄帽子,跑回帐篷掀开帘子说:“哥,巴哥让给他算命,去他帐篷里玩会儿?”
萧泽专心画图:“去吧,在画完之前回来。”
“好!”林予落下帘子还拉上拉链,他环顾四周,放轻步子去皮卡车上拿便携灯,按亮后便朝着山林里走去。
飕飕冷风像人哭声,树叶沙沙像磨刀声。他往里走着,两只手冻得冰凉甚至麻木,只提着灯,只剥开刺藤时候被扎好几下。
“以前在总参时候去过次西藏,当时情况也挺严重,牧民们就是直接赶人,们些机器和工具都落那儿。”
林予紧张地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去布达拉宫留个影,就坐飞机回家。”萧泽难得有些无奈,“这个社会上所有人都各司其职,是干什,是搞地质研究,不是搞谈判交涉。所以任务就是做好本职工作,管得多,有时候还给国家添乱。”
林予听得入迷,但是不忘为自己努力:“哥,那你以后别老管。”
萧泽推着他走:“行,那你晚上自己找地方睡。”
大概走十分钟,林予累,在棵古树下歇脚。他扫圈,终于在树丛后看见道若有若无身影。
他清清嗓子:“都出来吧!东南角那个穿黑褂子,东北角那个盘着头,远处那个叼烟袋,还有使劲藏着,都通通现形吧!”
他气势十足地吼完,瞧见被点名那几只鬼都吃惊地愣着,这场景太熟悉,当初遇见立春时不也这样吗。
“咳!还要请你们?”林予胆子大起来,他走到古树前空地上,把灯放下踩着杂草,大喝声,“哈!”
只见他双手合十,复又分开,左掌由下向上画弧,右掌由上向下画弧,而后两掌再次合并,也就是画个八卦。不仅带着动作,口中还念念有词。
林予吓死:“不管哪能长这大,你还是管管吧……”
天黑之后大家待在营帐里开会,然后齐整理填图资料,忙到十点多才结束。深山老林夜里很冷,萧泽解散大家,回帐篷前把几辆车停在帐篷旁边,既能挡风,有什情况话离得也比较近。
军用帐篷挺宽敞,林予窝在睡袋里都眯完觉,他用河水洗脚,睡醒也没暖过来。萧泽洗漱完进来,拿着本子点亮便携灯。
“哥,你还没忙完吗?”
“画张原始地质草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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