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闹累
，林予窝在萧泽
怀里
动不动，蔫蔫地说：“哥，
好困。”
“也困，睡觉。”萧泽圈着对方，十指交握像扣紧开关。
两天后考察队终于抵达郢山，从县城深入又行驶几百公里山路。虽然是冬天，但南方山区还是片绿色，按照地图定位，终于在山脚下找到切入口。
萧泽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：“来个眼神儿好，那边是炊烟
？”
林予使劲看：“是！烧柴火就是这种烟，知道！”
萧泽问三五道题，甭管答案是否规范，林予好歹把大意答对。
“不是太笨。”萧泽调亮灯光，“有不会，给你讲讲。”
林予伸手指指：“物理化学都不太会，看不明白。”
萧泽心想这很正常，重点高中重点班尖子生复习资料，就算是学校里学生估计也百分之六七十看不懂。他说：“没关系，反正目前不懂也影响不到实际生活，教你英语吧。”
林予在他怀里扭扭：“不喜欢英语。”
头，但反过右手摸摸他头。林予靠得更近些：“也不困，……。”
他继续往前，屁股只挨着座位边缘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：“想你。”
萧泽反手揪住他耳朵，用同样低音量说：“有病。”
林予不好意思地搓搓耳廓，他觉得虽然和萧泽前后坐在车里，但从出发开始都没说过话，就是有点想。车厢内平稳呼吸声交织着，后来还响起呼噜声。林予保持着前倾姿势看着路，偶尔打开矿泉水递给萧泽喝两口。
赶天路，午饭都是凑合解决，就算轮流开车也会疲惫，所以晚上计划在服务区休息三个钟头。车队并排停好，肚子饿去餐厅加餐，不饿去洗漱番，然后抓紧时间睡觉。
“那距离山民住家还挺远，要不再往里开开？”副队长拿着地图，“他们村子外围肯
“那外国人找你算命怎办？”
“就sayno。”
“给你千让你算呢？”
“那就yes……”
萧泽关灯，三个小时休息时间被他浪费掉四十分钟。强制教英语，贴着耳朵给人家练听力，最后林予烦要跳车，他武力解决，外面人肯定以为里面在车震。
车厢空，大家都很老练地抱着睡袋上皮卡后兜，各式搭营工具齐全，拽片防雨布就能挡住风。萧泽和林予在餐厅吃碗热馄饨，趁着热乎劲儿回到车上，抖搂开毛毯裹，挤着窝在后座上。
熄火越野车就是个铁皮盒子，没多久就冷。萧泽抱着林予，低头能埋到林予衣领缝隙里，他嗅嗅，问：“后悔，连个躺地方都没有。”
林予还抱着那本资料，说：“不后悔，以前睡公园时候——”
“别提你睡公园。”萧泽打断他，“以后都不会再睡公园，忘。”
林予点点头，萧泽从他手里拿过资料，笑话他：“在家扔着不看，出门倒假装用功。都看哪科？提问提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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