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琪赶紧说:“先给擦擦脸,还得梳头。”
林予听说曹安琪醒,便立刻带着萧泽祝福前往楼上病房。其实萧泽也没有祝福什,他完全是自己脑补。
走到病房门口,他手里还拿着从花瓶里抽出两只百合,推门进去,里面是个套间,很高级。进入里间,他终于看见几天没见曹安琪。
曹安琪安详地半躺,简直看不出生命体征。她更瘦,脸色苍白着,头发微微散乱,两只手平搭在被子上,看着毫无力气。
林予走到床边,轻
曹安琪真正醒来是在两天后,睁开第眼看见曹国伟后又心烦地闭上。安慧芝立刻把曹国伟赶出病房,独自守着宝贝女儿长吁短叹。
“妈……”曹安琪开口便流下泪,不是因为悲伤,纯粹是后脑伤口被牵扯到太痛。
“别说话,先别说。”安慧芝轻轻地给曹安琪擦眼泪,自己却哭得更凶,“你要吓死,什都不跟说,你万有个三长两短,肯定也活不成。”
曹安琪强忍着痛意:“这不没事儿,你别哭啦。”
“不哭不哭,医生说你慢慢养着就行,咱们不着急。”安慧芝吸着鼻子,“伤害你那个学生已经被开除,和你爸定要告他和学校,等你好就转学去中。”
但她其实是很在意您。”
安慧芝点点头:“她那个傻子,总是自以为成熟懂事。”
“经过这些,以后肯定都是好事儿。”林予想起给曹安琪看手相,波折过后帆风顺,他相信曹安琪会醒来,并且相信曹安琪以后会幸福。
安慧芝和曹国伟离开后,病房没人再说话,很安静。林予跪在沙发上看向窗外,天高云淡好风景,金黄落叶更是漂亮,看得人很舒心。
回过头来,茶几上是孟老太插好鲜花,也十分养眼。
曹安琪眨眨眼睛,没有说话。
安慧芝以为她害怕,解释道:“们告他是让他受到惩罚,不能让你平白受这些罪。告学校是为让其他家长有个警惕,学校未必就是孩子保护伞,为所谓声誉他们可能根本没有原则和底线。”
育人地方,居然变成罪恶温床。某种意义上,那帮领导比叶海轮更加恐怖。
曹安琪不想回忆起那些,何况她还有更担心:“妈,林予和老板怎样?记得他们来救,火势那凶,他们是最后跳下来。”
安慧芝回答:“林予没有大碍,他哥哥受伤,在另层病房。等会儿就通知他,你当面谢谢人家。”
都比窗台上那朵烂掉落叶玫瑰强百倍。
萧泽躺在床上出声道:“忽悠蛋,别胡思乱想。”
林予感觉萧泽也会读心术:“哥,叶海轮会怎样?”
“被学校开除是肯定,纵火伤人也要受到惩处。”萧泽回答,“他和你之前交往也许是真心,但欺骗和最后关头伤害也是切实存在,别为他难过,你做得很好,你以后也会有更好朋友。”
林予点点头,继续看向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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