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安慰道：“明年才高考，还有时间想办法。不过要考虑到最坏
情况，如果他就是跟着被保送进
你要报考大学，你怎
办？”
曹安琪咬咬牙：“
、换
个，去留学……也不知道。”
萧泽劝说着：“别慌，你妈妈对你照顾得无微不至，关于你前途肯定也有所打算，回去和她商量商量。”
“没错，你先别难过。”林予鼓励道，“最无助时候你都度过，不用怕。再说和哥会帮你，们不是朋友吗。”
曹安琪心渐渐静
林予跟着紧张：“他不会是精神分裂吧？”
“不至于。”萧泽提醒曹安琪，“之前泼咖啡那件事，就觉得你自保护意识过强，现在能理解。不过尽量避开他，不要有冲突，免得刺激到他。”
视频播完关闭，似乎询问和嘱咐话都已经说完，但林予还惦记着叶海轮和学校协议事儿。他看曹安琪情绪没那紧张，说：“曹安琪，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曹安琪问：“好坏？”
他支吾道：“……坏吧。”
会儿说：“去，把萧名远叫出来。”
孟小慧又没成精，哪能听得懂人话，直在原地用脑袋蹭萧泽手心。萧泽大手罩住猫头，扭脸朝屋里喊萧名远。萧名远最矫健，蹿几下就卧在孟小慧旁边。
“开个会。”萧泽叼着烟，“你们对‘老牛吃嫩草’有什看法？”
萧名远喵呜声，没听懂。孟小慧接着蹭脑袋，也没听懂。萧泽把烟蒂按灭，自顾自地望着远方，“大十来岁，感觉有点欺负人似。”
萧名远又喵呜声，开始给孟小慧舔毛。
“那不听。”曹安琪这上午过得很痛苦，现在好不容易吃饱饭舒服些，根本不想听不高兴事儿。
林予不管那多：“这件事很重要，是关于叶海轮和你们学校私下协议。”
他把叶海轮拒绝手术费和要求保送名额决定告诉曹安琪，曹安琪听完张着嘴巴，似乎想骂人却骂不出来。
林予赶紧抽出张纸巾：“别哭。”
曹安琪红着眼眶，愤怒又无可奈何，眼泪是生生憋出来。她接过纸巾，擦完揉成团砸在桌上，崩溃却无从发泄。
“别他妈舔，它挨掐时候你丫在哪儿睡大觉呢？”萧泽用食指戳萧名远脊背，萧名远没理，舔得更上劲。
萧泽回去，林予和曹安琪都已经吃完，整整盆蛋炒饭，粒米都没剩。他朝曹安琪隔空打个响指，示意对方过来。
林予也跟着，绕到吧台后面他才知道萧泽要干什。还是那段监控视频，萧泽点击播放让曹安琪看，说：“就是因为这段视频觉得他不对劲。”
曹安琪下意识后退步，差点踩到林予脚，刚平复没多久心情又涌起股不安：“叶海轮当时就是这样，死命地抓着，把按在地上。”
她蹙紧眉头：“可是后来他又变得和平时样，打电话或者当面讲话，都怯怯，好像当时发疯是另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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