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四处张望，想看看萧泽在没在，他试图爬下去寻找，低头看见
树下
叶海轮和曹安琪。
他们两个穿着校服，戴着校卡，像是要去上学。
曹安琪真不行，在梦里还拿着汉堡和可乐，叶海轮更不行，在梦里还是那
唯唯诺诺。话也还是那几句，林予在树上听，觉得心好累。
“安琪。”叶海轮喊累，也哭累，仿佛只剩最后
句，“
真很喜欢你。”
曹安琪充耳不闻，跟
林予晃晃手腕：“招桃花！”
萧尧立刻有精神：“招来没有？”
“……还没有。”林予放下手，把杯中酒饮而尽，自安慰，“不着急，连鱼尾纹都没有呢，再等等呗。”
有鱼尾纹萧尧火冒三丈，直接调四杯度数高给这花季男孩儿。
萧泽在专属卡座和江桥聊天，聊会儿觉得有点犯困。回头看，见林予已经趴倒在吧台上。他过去把剩半杯酒喝掉，不悦地挑刺：“兑伏特加，你欺负孩子傻呢？”
“当然不，你是贵宾，得亲自给你调。”
“谢谢妖娆哥。”林予眉开眼笑，喜滋滋，喜完又有些怅然，“其实最近发生件事，觉得很感慨。”
萧尧晃着调酒器笑：“小小年纪有什好感慨，早上发现多条鱼尾纹，不仅感慨岁月，还差点趴桌上痛哭。想把眼霜砸，可是那贵，还是算。”
林予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眼角，确认没有鱼尾纹才放心。他叹口气，接过萧尧调好酒，轻呡口，有点辣。
于是萧尧又给他上盘薯条，他边吃边喝边讲，把叶海轮和曹安琪事讲述给萧尧。他觉得妖娆哥也是个性情中人，肯定会骂曹安琪过分或者心疼叶海轮几句。
萧尧面上戚戚，米八身躯竟然生出些娇弱气质，辩解道：“这熊孩子踩痛处，伏特加怎，这是上好伏特加，别地方都没有。”
萧泽懒得废话，拎着林予手臂提，直接把人夹起来回到卡座。林予都喝晕，睡得迷迷瞪瞪，被扔到沙发上也浑然不觉，还翻身窝好，蹭蹭靠垫。
他梦呓句：“上树……”
那是棵桃树，开满桃花，林予待在树枝上，安稳得像长在上面。风吹，花瓣簌簌而落，都落进树下溪流中。可溪水从不停留，不停地流动着。
他明白，这就是落花有意，流水无情。
结果萧尧听完端起酒杯，吟道：“问世间情为何物，直教人生死相许。”
林予只好也跟着吟：“奈何落花空有意，流水却无情，襄王独有梦，神女却无心。”
萧尧浑不在意地摆摆手，以过来人姿态说：“襄王那是没见过世面，等他上大学，会发现原来天涯遍地都是芳草，神女是谁来着，瞬间就忘。”
“弟弟，你要记住点。”萧尧靠近，要赠送金玉良言，“好男人难找，好姑娘多是。”
说到这儿，萧尧想起什似：“对，你之前找问水晶手链是什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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