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末还是挺闷热,冰淇淋每天都见底,林予把各种口味剩最后点挖干净,凑个什锦口味。他去门口坐着,边吃边欣赏街上车水马龙。
“林老师,原来你在这儿猫着呢。”
林予抬头就笑:“徐奶奶,去菜市场?晚上做什好吃啊?”
“这几天你不出摊儿,做什都吃不香。”老太太拎着购物袋,“最近右眼皮老是跳,右眼跳灾,都小心翼翼好几天。想找你算算,你也不出来。”
林予心里感动,有什比被客户惦记着更温暖事呢。他立刻承诺道:“明早公园外,老地方,咱们不见不散。”
“老板,这是你养?”她给陶渊明拍照,然后环顾圈,“老板,你弟弟呢?他上学去?他是哪个学校啊?”
萧泽打着字,面无表情:“他是大学生。”
“真?本还是二本?”曹安琪重新在沙发上坐好,“读理科,他是哪个大学?学什专业?”
萧泽说:“测算。”
他不常撒谎,但撒起谎来没半分不适,就像喝水吃饭样平常。曹安琪显然没听明白,还想继续追问。萧泽把文档保存,合上电脑后拿起旁边资料书起身。
仍低着头,不关心任何动静。顷刻之后,双刷洗得很干净帆布鞋停在面前。
“老板,有海淀模拟卷?”
语气听着像找茬儿。
萧泽抬头,看是昨晚吃汉堡那个女孩儿,回答:“都逃学,还做什卷子。”
那女孩儿头齐颈短发,还有乖乖巧巧齐刘海,穿着校服背着书包,脖子上挂着校卡。校卡上面写着姓名:曹安琪。
徐奶奶高兴:“那现在就排上号,明天要头个。”
翌日清晨,晨雾都还没散干净,早
对方不想搭理姿态已经太过明显,曹安琪自讨没趣,坐片刻就走。
林予觉睡到天黑,困是不困,但是饥肠辘辘。他瘪着肚子下楼看店,休息多半天也不好意思喊饿,烦得直吞口水。
“德行,你再表现得明显点。”萧泽从吧台前经过,脚步未停径直走向楼梯,还同时挽起袖子,“做蛋炒饭,吃几碗?”
林予报数:“两碗!有饭后甜点吗?!”
萧泽已经上去,声音飘下来:“自己去挖冰淇淋。”
她往旁边坐,随手拿起萧泽身旁书翻看,自顾自地说:“做卷子代表爱学习,逃学代表不想去学校。”
学校可不是光学习,还有老师和同学,这种毛病,八成是和老师或同学闹矛盾。
萧泽没搭理,他才没闲心管个不认识中学生。曹安琪撸起袖子玩手机,仿佛故意开大音量打扰别人,还大声道:“托您福,昨晚被带到派出所,然后妈去接,回家被狠狠骂顿。”
萧泽敲打键盘:“你要是想找不痛快,那接着打110。”
曹安琪虚张声势地瞪着眼,伸腿碰到个软乎乎东西,低头看是只胖猫。她立刻忘是非恩怨,从书包里掏出零食就开始逗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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