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眼书店里，林予扒着窗子醒
，回卧室
萧泽也重新走到露台上。他们各自望着夜空，庆幸没错过最后
颗流星。
林予喃喃道：“立春大哥。”
萧泽嗓音低沉地念：“陈风。”
人间四季，希望你那边永远是春天。
老太太不当回事儿：“心诚则灵。”
立冬说不过只好闭嘴，刚闭上就看见道流星划过，赶紧扶着老太太上前步：“妈，呲溜掉下来！你快看！”
母子俩身后，立春靠墙而立，带着笑，似乎格外满足。
“菩萨……不是，流星。”小花奶奶把自己都逗乐，慈眉善目舒展开，“希望小冬工作顺利、身体健康、早点结婚、开开心心。”
立冬抿抿嘴唇：“妈，那小春呢，直接复制粘贴
吧。”
到小区门口。他跑远几步，回头见立春还站在原地。
林予没说话，立春也没吭声。
不正常人和很忧郁鬼对视半晌，人先挥挥手，鬼忍不住笑笑。
夜里，全国不知道多少人仰着头等流星划过。萧泽搬着藤椅坐在二楼露台，叼着烟，抱着猫，等到快十点彻底失去耐心。
爱他妈有没有，不看。
小花奶奶姿势没变：“也不知道小春现在干吗呢。来，块儿给他许个。”
“那你偏心啊。”立冬说着，双手握住做好准备。
立春靠着墙缓缓蹲下，隐在阴影里，和黑夜融为体。他望着母亲有些佝偻背影，还有哥哥宽阔肩膀，感到前所未有安心。
又颗流星划落。
小花奶奶说：“小春，来生，定要永远快乐。”
楼上小阁楼，林予扒着斜窗连呼噜都打起来。
立冬家阳台上，小花奶奶却睁着不清明眼睛死等。她活这
大岁数还没见过流星呢，说什也得看看。
“妈，你那眼神又看不清，别费劲。”立冬明天上班，想早点睡。
“瞧你说，那大星星呲溜掉下来，就是瞎子也能晃见个影儿。”老太太望着天，“愿望都想好，让你工作顺利，早点结婚。”
立冬急道：“说出来就不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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