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你刚才……横穿立春大哥……”
萧泽顿时五雷轰顶,他闪开步看着空气,还是不确定,面上冷静地问:“他在电梯里?”得到肯定答案后,他对着空气补充,“不好意思,踩到你。”
两人鬼离开酒店,县城不大,开着吉普车晃悠,想去哪条街都是眨眼工夫。萧泽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手搭在车窗上,耳朵里是林予个人“对话”。
“立春大哥,你去哪?”
“瞎转悠,随便走走。”
啃着自己胳膊,这家伙反倒先委屈上。萧泽起身去洗漱,不自觉地看眼旁边空床。等收拾完换衣服,见林予抱着被子又打起呼噜。
巴掌都已经抬起,结果走到床边却没打下去。萧泽抓起林予只脚腕,把纱布解开,趁着人睡着给重新换点药。
“哥,你对太好啦。”
幽幽这句,还含着兴奋,萧泽不知道林予什时候醒,不过自从昨晚见识林予金蝉脱壳后,对方任何行为都不会让他奇怪。
萧泽瞄过去眼:“你再不起,还能对你更好。”
别憋着,憋坏怎办啊。”
萧泽本来想推开忽悠蛋,但是听着对方句句絮叨,莫名觉得身心变软。他懒得抬手,也懒得动弹,闭上眼说:“别叨叨,睡觉。”
林予保持着姿势:“那晚安,明天睡醒就帮你问。”
时间本来就不早,睡眠期间又是时光飞逝阶段,感觉明明闭上眼睛没多久,再缓缓睁开天就亮。
立春那晚从书店逃跑后就回来孝水,他基本也就是在城市和县城之间晃荡。其实挺奇怪,活着时候生于斯,长于斯,却日日奔波没注意过这座小县城点滴。现在人死,走走停停四处游荡,反而觉得条破旧街都很有意思。
“吓死,还以为你又跑。”林予揉揉肚子,“立春大哥,你认识别鬼吗?”
他还没忘萧泽问题,于是出声询问。立春明显愣下,不好意思地说:“还是人时候都没什朋友,更别说鬼魂。”
林予犹豫着看向萧泽,怕答
林予吓得赶紧起床,两脚沾地试试,已经不怎疼。刚下床,才反应过来:“靠!立春大哥去哪!”
他生怕立春又跑,火速洗漱换衣服,收拾完和萧泽下楼退房。
庆幸是,电梯门打开,立春正好站在里面,看见他们俩之后还笑下。林予舒口气,瞬间安心,这时萧泽长腿迈,直接就进去。
“操!哥!”林予急得五官拧巴。
萧泽也拧着眉毛看他:“咋呼什。”
萧泽先醒,主要是左臂酸麻感太过强烈,手肘内侧却越来越痒。睁眼就看见林予枕在他胳膊上,若有若无地张嘴啃着他皮肤。
“忽悠蛋,起床。”
林予迷茫地睁开眼:“梦见姥姥。”
萧泽刚睡醒,嗓音沙哑:“姥姥干什?”
林予吞咽口水:“姥姥炖只大肘子,还没啃完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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