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竖起耳朵，也顾不上别
，扒着桌子大喊：“小花奶奶，是你吗！”
这
嗓子惊周围路人，老太太和儿子自然也听见，他们走到林予跟前，老太太说：“小伙子，你还记着
呢？”
何止是记着你，简直惦记得茶饭不思。林予手掌朝上伸过去，恳切地说：“奶奶，上回说再免费给您算卦，您就成全吧！”
老太太摆摆手：“你呀，听奶奶话，找个正经工作，什
服务员啊，快递员啊，辛苦点也比干这个强。”说完才想起对方看不见，根本做不那些工作，老太太又叹息声。
林予急死：“您已经不信任，要不让给大哥算吧！”
林予问：“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看不起们算命？！”
萧泽搁下手机：“那你先算算晚上做什梦。”
林予偃旗息鼓：“也不是很需要你们看得起，爱做啥梦谁管你啊。”
越嘴硬人，越心怀芥蒂，比如这枚忽悠蛋，这根小神棍。林予整晚在阁楼单人床上翻来覆去，本来早上没算准事儿就够堵心，萧泽还专捏他痛处。
折腾多半宿，第二天倒是起得很早，林予直奔小公园，原封不动地守株待兔。如果老太太再次经过，他必须抓住机会雪前耻，不能砸自己招牌。
命男人，也就是小花奶奶儿子。
不过对方换身衣服，衬衫长裤，领口和袖口全扣紧，大晚上出门还挺正式。
林予回想起来男人貌似叫“立冬”，在对方从吧台前经过时候准备打声招呼，转念又想到自己是此刻是瞎子，不应该知道来人是谁，于是仰着头等对方主动问候。
谁知立冬经过时飘来眼，没任何表情，眼过后就移开目光。
仿佛根本不认识，见都没见过。
他捉住立冬手摸索，特想问问那天晚上怎那冷酷骄傲，明明看着挺亲切人啊。他摸着摸着认真起来，问：“大哥，能再摸摸你脸吗？”
对方靠近，他伸手抚摸对
可惜是，老太太今天没来。
林予算不少人，个个都说准，他估计着三天时间就能征服这片老年居民。但这更让他不痛快，他明明这厉害，昨天怎会算错呢。
连几天，林予恨不得起早贪黑，扫马路大姐都认识他。第五天，周末，附近来来往往人比平时多，他也升级装备，支张折叠小桌。
“妈，慢点，看台阶。”
“看见，这两天感觉清明些。”
林予心想，这人什记性啊。不能因为他没算准，就这样轻易把他遗忘吧？
立冬在书架间转悠，和所有来看书买书客人无异，只不过动作很轻，甚至掩在风声里。林予扭头看眼萧泽，萧泽已经在看手机，始终没有抬头。
也就十分钟时间，立冬似乎没有找到想看书，于是离开。离开时又从吧台前经过，这回连个眼神都没给。
等人走远，林予郁闷道：“哥！困！”
萧泽皱眉：“困就睡，喊个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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