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、太惨。
“对你当真不能宠着,”他像是在说给朝灯,又若自言自语,铅灰眸里酝着片温柔,却令人不由毛骨悚然:“你怕疼又没心没肺,便将你手脚都砍掉,你离开天
“不想听。”
那人铅灰睫羽半阖,于白月般清雅面容落下重重阴影,他被抱起来骑在蛇尾上,双腿莫名没分毫力气,越长歌凑过来与他接吻,蛇尾颠动,若不是有对方手扣紧自己腰,这般阵阵上下定会令朝灯掉下去。
好、好难受。
这种感觉,简直就像……
“小灯,”似是看出他难耐,对方离开他嘴唇,转而口裹住朝灯耳垂:“你看,你明明很喜欢这样。”
不不不不好不好,”朝灯生怕被对方直接拖到床上,他勉强勾出个笑容,胡乱找话题道:“你怎样?”
刚出口他就恨不得把这句话吞下去,在被他甩大美人面前问对方过得好不好,实在是太惨烈。
脑海里温吞若泉般嗓音发出短促轻笑,银色长发映入眼帘,修长小臂自后揽住他脖颈,对方下半部分依然是蛇,上身却变成人类形态,那张多年不见面容仍出尘得仿若谪仙,他能感觉蛇在他额头轻轻落下吻,随即朝灯便被对方含住唇瓣。
“小灯离开以后,为夫过得甚是不好……”
对方惩罚般咬过他舌尖,蛇尾顺着他小腿路向上蜿蜒,坚固鳞片磨蹭皮肤引得朝灯异常不适,越长歌温温柔柔语气在此刻显得格外渗人:“你可知道在天释那日,刚抛完云妆便看你消失不见,是何种感受?”
“你停下,”朝灯呼吸已有些絮乱:“…呜——”
“你知不知道找你多少年?看见你消失,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”他声音还是柔柔,却能从中听出埋藏极深痛苦和恨意:“你相识十年有余,你对说过话哪怕有十句是真也好……罢。”
他手指穿过朝灯短发,原本只到脖颈处乌发瞬间长至腰侧,随后蜿蜒到朝灯脚边,两种极端颜色在朝灯身上交织,越长歌勾他缕发丝,随意地收进手心把玩。
“你这发色和肤色倒是真漂亮,真想把你皮剥下来,看看里边有没有心,”他稍微用力扯扯发丝,印象中朝灯对疼痛和碰触都十分敏感,果不其然,怀中肤白发黑美人眉目间流露出些微痛苦,越长歌勾勾唇:“都不记得自己做多少个梦,里边永远都是你,不管怎恳求,哪怕跪下来、肯为你死,你最终都会毫不留恋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太惨。
“真不乖。”
随着那声叹息般话语落下,他被猛地扯到床上,琳琅不在,蛇力量强大得令他无法反抗,他双手不知被什东西束起来,与过去不同,这回是他第次在现实里遭到这种对待,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,朝灯有些惊慌地叫越长歌名字。
“大美人,别这样,给你解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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