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懂,”朝灯话音稍顿:“先叫你莲,以后再告诉吧?”
人鱼点头,带着他往爱丽丝海中心游去,平心而论,在人鱼不会伤害自己情况下,跟着它倒是十分安全,他这才知表面澄澈海水之下有这多形状各异生物,长着骷髅头小鱼成群结队从他们身边游走,大洋深处微光闪而逝,无论是什物种,注意到人鱼身影都会下意识往旁侧避开,不知何时起,他们周围海水颜色开始黯淡,海面开始刮起大风浪,远远,他看见有什行驶而来。
那是艘巨船。
船在逐渐剧烈风,bao中摇摆,搂住朝灯人鱼停下前进,它浓密又苍白发丝被风吹散,在发现有某种东西跟在前行巨船附近时,朝灯眯起眼睛。
是人鱼。
浸没他视线,朝灯差点窒息,见他挣扎,人鱼边将他搂进怀里,边带着他浮上海面。
“咳…咳咳咳……”
靠,老子送你回家,不代表老子想跟你回家啊。
他下意识想往海岸游,注意到他举动,人鱼从后揽紧他腰肢,并毫不客气将朝灯往深海里拖,挣扎在它面前毫无作用,很快朝灯便觉得喘不上气,在他眼神都开始溃散时,人鱼又把他送回海面,没等他缓过神,又是轮疯狂、让他近乎窒息死亡折磨。
人鱼生只会爱上个人类,它会为恋人献上无数奇珍异宝,也会将恋人拖进不见天日巢穴深处,他先前举动让对方误以为他答应求爱,现在拒绝,在人鱼眼里无异于背叛。
数不清人鱼围绕在巨船附近,它们歌声干扰着船长和观测员,水魔法让爱丽丝海变得恐怖莫测,原本坚不可摧船体开始慢慢破损,人鱼歌声太有迷幻性,即使遥隔数里,他体内也缓慢升腾起瘙痒和被迷惑快感,在背后拥抱朝灯人鱼捂住他耳朵,它似乎不喜欢朝灯被同类歌声迷惑,紫色瞳危险地缩成线。
在多条人鱼协力下,受不诱惑船员崩溃般解开控制自己绳索跳入海中,即使是坚持到最后船长,也因逐渐下沉巨船跌入条蓝尾人鱼怀抱,莲游进些,朝灯能清晰看见那名金发船长如何被人鱼按在破损船舱上接吻,他双手手腕渗出血丝,他看见人鱼舌伸进船长口里,后者脸上浮现出痛苦又愉悦神情,他条腿被按在船上,近乎折成不可思议角度,那个吻持续很长时间,不知为什,莲直逼迫他看着那边场景,直到那边二者分开时,俊朗船长低头,发出声哭怮般惨叫。
这是惩罚。
“不要…不要……!”在他又次接触到空气时,朝灯边咳嗽边微弱地发出声音,连续窒息感让他快疯,即使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,他还是扭过头缩进人鱼苍白胸膛里:“别弄,对不起……跟你回去,”他抹把脸上冰凉水珠:“你有名字吗?”
“Li…”
“什?”
“La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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