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灯儿以后排泄和进食都要受控制,”少年说罢,抬手点点他鼻尖:“想要时候就说出来,会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哇哇哇呜呜呜不嘛不嘛。
肮脏游戏,呕。
“乖点,不会直让你戴着。”
[半年左右。]
朝灯非常忧郁:[要不好过半年。]
[嗯。]
[……嗯P,你。]
[P。]
系统语气平澜无波:[知道你要说这个。]
[……哇,好懂,]朝灯嬉皮笑脸:[这有缘就在起吧。]
[……]
“从出生便是这样,”姜明月说着,有搭没搭抚摸他脸:“各种各样声音,人人都有想要东西,心里想法和面上所做大都不曾相同,他们很吵,直到遇见你,听不你心音。”
朝灯没有说话,面上却浮起复杂神色,他静静凝望姜明月。
待盛夏过去,传信探子终于将消息送回,朝灯已戴着那些管教身体束具过近半月,传回信上禀报燕王并不知密函事,还说较之中原字符,皇后书写部分文字更像简化后西域字体,姜明月看完将信笺送入烛火之中,思索手头要事已大致处理干净,便令人摆驾回宫。
刚进去,他就看见朝灯背对自己逗弄不知哪儿来野猫,行宫内是不许养猫,看那猫和朝灯亲昵模样,便知认识有段时间,这多时日过去却无人向他禀报,不仅是服侍宫女,就连暗中留心皇后影卫也未曾向他提及,他有时是真拿朝灯无可奈何。
猫浑身雪白只,两汪眼珠子是幽幽蓝色,他刚想走过去,就见朝灯晃晃手腕,若非必要,朝灯从来不在身上佩戴饰物,那截细细白色像是轮玉,他听见朝灯声音。
“吃鱼吗。”
白猫乖巧地喵
[……]
待他再睁眼时,腰那儿便多条黄金细链,腰环不紧不松扣住他腰部,其上带子直延绵到股间,若是想要站立,金锁便会拉扯他身体,待他意识到姜明月真正所言是什后,朝灯面色难看地抓住床边少年。
“小明月,”他见对方任由自己拉扯,神情也维持着柔和,目光不觉带丝期盼: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“可是你这样,”乌眸里划过祈求神色,朝灯咬着唇:“…没法……”
“相信过你很多年,”少年说着,略略疲惫地半阖瞳眸:“也罢,从来不曾真正解你想要什,是不够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已派人去试探燕王,灯儿若是骗,便砍你手脚,让你从此只能待在这张床上,”姜明月话音顿,半晌后续道:“若是误会,你且当嫉妒罢,不伤你,但有些东西……灯儿要天天戴着,不然便得去势。”
朝灯猛地抬头,眼里涌现出难以置信神色,下个瞬间,他被少年搂紧按倒在床上,那人轻声道:“陪再睡会儿,等醒,你日子就没那好过。”
[大概还有多久能时空跳跃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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