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摇头,太监识趣地住嘴。
他登基不过数月,这些年来虽培养批忠心耿耿得力干将,却还没来得及将权势渗入各方,前朝老臣依旧在朝堂之上拥有不可忽视力量,他只纳名男后,先皇妃嫔又早已散尽,出于各种考虑,各大势力不断想为新帝填充后宫,奈何后者却迟迟不愿,已到每每
在那身繁复喜服下,美人穿着极为贴身轻薄红纱与肚兜,与白雪似肌肤交相辉映,这般活色生香穿着,实如勾栏美妓,或是深宫中不得宠、只盼求夜皇恩而将自己暧昧打扮怨妃,同今日被八抬大轿迎进尊贵太子妃当真不符,面前少年隔着层红纱对自己又亲又舔,朝灯实是低估那层纱衣,被这般宠爱时,那纱儿动,只觉得无数小虫子在他身上爬动噬咬,差点没把他逼疯,他身子痉挛似抽动,没会儿就到极致。
“好灯儿、小娘子,谁该叫谁夫君?”
“……”朝灯刚想说话,只觉得少年掐把他软处,整个人下就没脾气,惊叫道:“夫君…!叫你夫君……”
“乖灯儿。”
姜明月亲上他唇,手下动作却愈发下流,隔着层红纱研磨甜美,已将美人戏玩得眼泪泛滥、身体媚熟,更别提这娇艳欲滴宝贝白腰上裹那块精绸肚兜。
“过今夜,就给你写休书。”
“休书啊~”朝灯收回手:“可以,不进冷宫就好。”
“灯儿哥哥……”
“小明月……”朝灯学着他语调说话,忽然拍满是锦缎软褥双人床,嘻嘻笑笑:“上来上来。”
姜明月深深看他眼,朝灯脱鞋,未着袜,光洁脚背随意绷出诱人弧度,他身上喜服是最适合他鲜红,金丝玉线在其上纹出大朵牡丹,密织云纹里衬暗光流淌,本该是烟花般红色,却因用料选冰蚕丝显得清清冷冷,衣摆袖口处嵌着银铃流苏,稍稍动,便有清脆细响随之而来。
真是生来折磨男人娇魅。
太子大婚月,天子驾崩,下葬与继位同时进行,想起先皇临死前坚决让太子妃为自己陪葬无稽之谈,已黄袍加身少年唇边泄出丝轻笑,伴在他身边太监见这锋芒毕露年轻帝王在批阅奏折间隙唇角生花,难得见他笑容,不由恭顺道。
“陛下可是想到什好事?”
“是好事。”
“可与明日选妃有关?”
“灯儿可是在邀请为夫?”
少年眸逐渐暗沉,手紧攥住朝灯脚踝,点点将他拉至自己身前。
“是吧,”朝灯笑眯眯地拍拍少年头:“小明月,要叫哥哥夫君。”
面前美人目光盈盈,红衣下肌肤似若白雪,触手脚踝都精致得粉雕玉琢,姜明月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床上,吻上渴望已久娇嫩双唇。
他边吻边解朝灯喜服,银铃流苏碰撞作响,经过连日来涂抹香膏,本就敏感身体散发着若有若无媚香,掐就能出水,他口轻咬上朝灯脖颈,心满意思听见对方惊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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