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云夕脸抽,
“坏孩子,”越长歌呼吸滞,再也忍受不住吻上莓色双唇,和他唇齿交缠间,低言絮语道:“这般蛊惑人心,会下地狱。”
日色愈来愈剔透,新轮四季悄然展开,夜悬桃花绽出云雾般轻盈绚烂浓彩,偶有随水而下桃瓣绕过木栏,转着圈儿滚进无边无际盎然春意里。
距离他上次看到朝灯,已经过大半年。
云夕跟着手下群护卫成天无所事事于寝宫巡逻,偶尔里边传来特别大动静,他便大致能猜到又发生何事。
“哥,里面那个,”新来小护卫听个多月墙角,终是按耐不住询问:“同宫主到底什关系?”
那丰神疏雅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,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腰,只知道小声又混乱地哭泣,都没有过去意思。
整整三日。
身体里欲望不减反增,他几乎怀疑自己活不过下秒,每时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,等到渴望已久气息终于靠近,朝灯用最后点力气扑进那人怀里,不断磨蹭着他胸膛。
“说点好听。”
越长歌抬起他脸,淡淡道。
极快地咬上他脖子,恶狠狠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脖颈上咬下块肉。
[恨意值三星半。]
[耶!]
[加油。]
[好!]
云夕抬抬眸:“能有什关系,你还听不明白?”
“就是听明白才不明白,”小护卫好奇得要命:“宫主这般心悦那人,八抬大轿娶回来好好宠着不行吗,怎天天这大阵势?弄得跟押犯人似。”
“指不定谁押着谁呢,”云夕摇摇头,笑骂:“你这小子,天到晚正事儿不干,鬼好奇什呢。”
似是明白他意思,年轻护卫张大口,不可置信道。
“这世上还有人能拒绝宫主?!”
“唔啊……呜…”
“你不是很会撒娇吗?”他也有点受不朝灯这副模样,铅色瞳眸逐渐变为细细竖,那是蛇兴奋表现:“叫叫。”
“……夫、夫君……啊…夫君…”
嘻嘻嘻嘻玩死你。
同归于尽吧,妈。
[……你好蠢。]
[……]
越长歌没有退后,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,他血进朝灯唇,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,身体里骚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,他难过万分地夹紧双腿,双眸子湿红片,强烈得足以毁灭他快感海潮般冲刷着他四肢百骸。
“你身体已经对有瘾,”那人稍微吻吻他耳后皮肤,朝灯瞬间爽得云里雾里,下意识搂紧越长歌,对方笑意盈盈声音刺激得朝灯腰肢酸软:“你在变成小蛇。”
啃咬化为讨好舔吻,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,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,不管他怎哭喊求饶都没用,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全身激荡,白玉般面庞嫣红片,嘴唇被咬得艳丽如莓,他手脚都没力气,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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