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长歌见他还是尚存疑惑,便将人推倒在放置卷轴台桌上,朝灯很快沉浸在欲海里,似把先前疑问忘干净,他叫声那般温软,整个人都泥泞无比,完完全全被银发修士开发到极致,朝灯抽抽搭搭地任由那人在他身上胡作非为,乌墨似眸底闪过丝异色。
真是……虚伪又恐怖人。
不动声色控制着他正常生活,连进餐、穿衣都在不知不觉中由对方喜好,头发长长后就不让他减掉,皮肤在灵泉里养得越来越滑腻,身子也被他教得习惯性事,那人似乎尤其喜爱他手和脚,除常常替他涂抹药物外,被软禁在寝宫里那些时日,越长歌几乎不让他下地,想去哪儿都由对方抱着。
如果真永远同他在起,会变成什样子?
即使知道这些养废自己行为都因那人爱惨他……转念想还要拿灵根逃跑就超级恐怖啊!被抓回来定要被折腾疯吧。
。”
“为什?”朝灯满脸天真:“歌歌哥哥对很好啊~”
“到现在你还当他是谪仙呢?”云夕简直不知该说眼前这人傻还是萌,见朝灯点头,他瞥瞥嘴:“再过些时日就会明白,你都被宫主弄成这般模样,他定要把你关起来。”似乎不忍他伤心,云夕补充道:“不过,宫主必是万般爱你,你也无需为此不安。”
老子从来没有不安过啊。
朝灯散漫地勾勾嘴角,早已凋谢桃花只余空空枝干,萦绕于其上久远香气混入风里,夜悬云雾缭绕宫殿在眼前铺展无际,伴着秋末阴沉天光,延出片混沌之色。
嗨呀,莫名其妙有点迫不及待。
确如越长歌所言,过几日他便着手准备替朝灯重塑灵根,但由于整件事太过复杂,仅是浸泡药浴就耗费数日,温热泉水涌至身前,丹田处放着只修长白皙手,越长歌将他半圈在怀里,轻语道:“痛就叫出来,或者咬。”
“没事,”朝灯启唇:“来罢。”
丝灵力注入腹中,先前服下灵药使得他身体渐渐像是置于火上,丹田那处如有某种东西在燃烧,困住他巨大阵法于水面若隐若现,感觉撑着自己掌心递来灵力突然,bao增,朝灯不适地小声呼痛
“大美人~”
来人随随便便推开小阁门,没谁敢拦他,那抹红衣黑发身影在整个夜悬都拥有畅通无阻权力,周围尽是珍贵秘籍、灵丹妙药与炼器法宝,他看不看,快步走近身素色衣衫男子,习惯性依赖万分地勾上他肩膀。
“怎?”
越长歌抚着心上人漆黑长发,在他有意改变下,朝灯头发已经快长到脚踝,且还是同过去般不加束缚,那年轻魔修在他怀里抬起脸:“云夕说,你以后不会放出宫……你对做什吗?他说你把变成这副样子。”
“未做任何事,”夜悬宫主铅眸半阖,灰色睫毛融成片:“小灯只是长大。”他边说边吻吻朝灯脸:“乖孩子,想出宫陪你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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