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用这温柔表情说这下流话啊,妈。
你这样……人家真好兴奋哦,嘻嘻嘻嘻。
朝灯白皙面容染上桃色,他瞪越长歌眼不再开口,微微发抖指尖却不觉间,bao露心思,后者也不逼他,只是安安静静地看他吃东西,视线在他裸露脖颈、细白手指与眼皮点泪痣上徘徊,眸里笑意越来越深。
最后决赛发生在夜悬与万灵之间,由两大门派领袖出面对战,比赛前晚,云夕他们摸出去押注,越长歌和万灵掌门百比赔率,护卫队即使深知没钱可赚也把能押都押给自家宫主,起偷摸出去玩朝灯听及来这儿赌客大都兴致盎然提起“寐京”二字,忍不住问云夕。
“寐京……就是…咳,花楼,”云夕纠结得不行:“是天肆最有名花楼。”
那清雅出尘男子略略失神,而后即牵出极淡笑容。
“对得很工整,措辞也带新意,”他说着,视线移至艳红云妆上:“第句读不懂,第二句……可是指恩怨勾销、你重新开始之意?若错,你笑痴心妄想便是。”
“对半,”朝灯将木牌给他,示意越长歌将云妆挂上桃枝:“宫主在看来是明月,初到夜悬那日,明月桃花同宫主辉映样子令人记忆犹新。”
越长歌听罢点头,旁边偷偷聆听他们对话女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待云妆挂好,回程开始前越长歌轻轻牵上朝灯手,面对后者调笑视线,他语气仍拖出温温和和调子:“人多,别再散。”
红衣黑发魔修也任由他牵着,跟随人流走出桃花洲。附近窥视视线无处不在,连朝灯都能隐隐发现,越长歌不可能毫无察觉,若是有心之人将谣言散播出去,短期内对夜悬影响不可谓不大,偏偏他跟没事人样,就这拉着自己走路。
“那为何他们提及寐京时总要带上伏仙大会?”
云夕看他脸迷茫,实在不忍伤他心,过好会儿才道:“据寐京管事亲口说,这届伏仙大会后,楼里会向当届第送上花魁以表恭祝……灯!冷静!相信宫主!”
“灯,很冷静,不是很相信宫主。”
云夕听完他话,想起最近越长歌对他无微不至、恨不得把人时
伏仙大会渐入高境,夜悬修士在众多比赛中皆拔得头筹,待修炼各类大道第混战后,最终胜者即成为这次大会赢家,同样是紧接五十年内当之无愧天下第。
“听云夕他们说你已连胜十次?”朝灯看着对面人,笑道:“就算从你凝脉那年起便是天下第,大美人你也至少五百多岁啊……才二十多,你不觉得真在起是梨花压海棠吗?不担心不习惯?”
越长歌替他添茶,又将面前精致小碟糕点往他那儿推推,铅灰瞳眸清明如潭。
“虽有五百年,只心悦过你人,”见朝灯喝茶动作顿下,他脸上漾开温柔笑意:“若是不惯,压得你习惯便可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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