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从小点笼子换到大点笼子,有区别?
“不然没办法和你做,”楚驰誉合上书,转而去扣他白瓷似手腕:“这有精神,再上你次。”
“……”
禽兽,但是灯灯欣赏你四星半恨意值,科科。
“朝灯,”楚驰誉忽然抬抬眉,似笑非笑地低声道:“你以为治不你?”
他从旁边带过钥匙,极快地开门,把将人扯出来死死按在床上,阵天旋地转,朝灯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楚驰誉咬着他胸前扣子呢喃:“干死你。”
……。
……啊靠!好带感!
因为被楚驰誉弄得腰肢酸软,就算清理后他也没力气移动半分,楚驰誉任他躺在床上装乖,暂时没有把他关回笼子意思,朝灯蹭着楚驰誉,语气不经意带出懒散味道:“别关。”
誉,好快呢。”
不涨恶意值?都这玩儿你,他妈小星星没有?
见他不说话,朝灯任由脸上血淌下来,双手用力握住牢栏:“不骂?不生气?誉誉对真好啊,而且长得也好好看……”
他眼底弥漫起暧昧雾气,头也凑近牢栏:“好喜欢你,来吻吧?”
“你想开门,”楚驰誉神情淡然若水,嗓音却附上冷冰冰味道:“你觉得会因为这种事放你出来?”
夏末浓荫延进初秋,白色落地窗外油绿草地成不变,已经忘记被关多少天,朝灯所处房间里没有网,加上楚驰誉喜欢让他待在黑暗里,通常伴随对方回来便是被遮蔽日光和近乎无止境索求,时间长,他也懒得去弄清时间。
距离上场性事大概过去天,楚驰誉不在,身体恢复得差不多,朝灯拉开窗帘,外面正是白日,他想想,走向之前囚禁他鸟笼。
这栋别墅不可能只有他个人,每天有人准时将新鲜日三餐摆在靠屋内小窗口那儿,偶尔楼下会传来动静,楚驰誉就算再放心,也不会让他个人待在空旷别
“好。”
楚驰誉翻书同时给他个眼神。
“真吗!”
俊美黑发年轻人没有接话,只伸出手拨开朝灯额前细碎发丝:“嗯。”
没等朝灯兴奋,楚驰誉续言:“门是锁。”
朝灯没有回答,笑意却越来越深,黑发垂肩、肌肤腻白,这个被关在笼中囚徒,美到令人恐惧。
他直直盯着楚驰誉,四目相对,探出胭脂色细嫩舌尖,充满暗示性地缓缓舔上金色笼栏,鲜血顺着他雪白面颊滚滚滑落,他看着笼外那个人惊讶地微怔,接着瞳孔深处疯狂生长出情欲和令人发指掠夺欲,朝灯放开牢栏,笑意盈盈地对他道:“你有反应。”
确实如他所说,自己全身血液翻涌,那里又硬又热,楚驰誉直勾勾地凝视着他,只见对方唇张合:“放出来啊,誉誉,你这样永远也没办法和做,喂,你很想要吧?”
为什婊到这种程度还!不!讨!厌!!
再演下去就要穿帮,见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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